收取五名亲传弟子?修行合欢术?
陈烈眉头微蹙。
这错位系统真是越来越离谱了。不过,当他的目光扫过任务奖励的说明。
【金身诀:近身锻体秘法。练皮淬骨,气血如汞。练至大成,筋骨如金铁浇筑,寻常刀剑难伤,力贯千钧!】
刀剑难伤!力贯千钧!
陈烈心头猛地一跳!
这正是他目前急需的能力!
他虽有【拔刀术】这等犀利杀招,但自身防御和纯粹力量仍是短板。昨夜斩杀杨天赐虽利落,但若有更强悍的体魄,配合昆吾刀和拔刀术,战力将再上一个台阶!
这【金身诀】的价值,远非寻常功法可比。
他看了一眼身旁惊魂甫定、却执意要跟着他的李媚儿。
此女来历不明,但系统提示,她的【合欢灵体】似乎与这合欢术任务隐隐关联,医术也确有用处。
“罢了。”陈烈心中权衡片刻,对李媚儿道。“你既无处可去,便随我回清水镇。不过,需谨守本分,莫生事端。”
李媚儿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惊喜的光芒,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连忙深深一拜。
“多谢恩公收留!媚儿定当谨遵教诲,尽心尽力!”
她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只要能留下,就有机会!
陈烈不再多言,安排两名最沉稳可靠的兄弟。
“你们先护送她回镇上,安置在,西厢空屋,等我回去再说。”
“是!”两名兄弟应声,带着李媚儿先行离开。
陈烈则带着其余人,趁着夜色未尽,悄然返回小杨村孙家。
刚进院子,就看到素娥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正焦急地在门口张望。
清冷的月光下,她的小脸有些发白,看到陈烈安然无恙地回来,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像只归巢的小鸟般扑了过来。
“烈哥儿!你,你没事吧?去了这么久,吓死我了!”
素娥紧紧抓住陈烈的胳膊,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
陈烈心中一暖,反手搂住她纤细却充满活力的腰肢,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道。“没事,都解决了。一点小麻烦而已。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素娥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和沉稳的气息,这才真正安心下来。
她仰起小脸,大眼睛在月色下亮晶晶的,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轻轻“嗯”了一声,依偎在陈烈怀里。
回到简陋却温馨的卧房,秀娥已怀着身孕沉沉睡去。
素娥吹熄了油灯,黑暗中,她柔软的身体如同温玉般贴了上来,小手在陈烈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声音又轻又媚,带着撩人的暗示。
“烈哥儿,姐姐有宝宝了,我,我也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陈烈感受到怀中娇躯的火热和情动,昨夜杀戮带来的些许戾气仿佛被这柔情悄然化去。
他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下去。
黑暗中,被褥翻腾,压抑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交织,又是一番酣畅淋漓的翻云覆雨。
奇妙的是,在这极致的欢愉与释放中,陈烈清晰地感觉到,丹田内那股武者二阶的气血,如同被投入滚油的沸水,更加活泼地奔腾流转!
一股暖流自四肢百骸升起,融入气血之中,不仅迅速补充了昨夜消耗的精力,甚至隐隐让他的力量更加凝练,筋骨似乎都强韧了一丝,身体反应速度也仿佛更快了些许!
这合欢术带来的裨益,竟如此直观而迅速!
次日清晨,小杨村被一声凄厉惊恐的尖叫彻底打破宁静!
“杀,杀人啦!死人啦!!”
“杨,杨天赐死了!头都没了!”
“还有,还有杨癞子他们,都死了!好多血啊!!”
恐慌如同瘟疫般瞬间席卷了整个村庄!
村民们惊恐地涌向杨天赐那气派的宅院,当看到院门口台阶上凝固的暗红血迹,看到后院那具无头的尸体,看到屋内横七竖八、死状凄惨的恶霸们时,所有人都吓傻了!
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天爷啊,这,这是谁干的?!”
“太,太狠了!全,全死了!”
巨大的恐惧之后,一个名字不可避免地浮现在众人心头。
“陈,陈烈?!”
“不可能吧?他,他就一个人啊?昨晚不是还在大锤家吗?”
“你傻啊!他是武者!昨天那两头牛你没看见?还有他那些兄弟!杨天赐白天刚得罪了他,晚上就死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对对!肯定是他!只有他有这个本事,有这个理由!”
“完了完了!他杀了这么多人!还是杨天赐!这,这是要捅破天啊!快,快去报官!”
恐慌在蔓延,有人吓得两股战战,就要往村外跑。
“站住!”
一个苍老却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是昨天被杨天赐踹倒的老汉。
他拄着拐杖,脸上还带着淤青,眼神却异常激动。
“报官?报什么官!杨天赐这伙畜生,祸害咱们村多少年了?强抢民女,欺行霸市,打伤打残了多少人?官府管过吗?赵老三家的闺女怎么死的?李寡妇被逼得上吊,你们忘了吗?!”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在颤抖。
“昨天!是谁抢了大锤家的肉和蛋?是谁把老汉我踹倒在地?又是谁,逼得咱们差点连米糠都要送去接济?!是杨天赐!是这群该死的畜生!陈烈杀了他们,是替天行道!是给咱们小杨村除了大害!”
他指着地上那些血迹,声音陡然拔高。
“陈烈是好人!他给咱们送粮送肉!他杀了这些该千刀万剐的恶霸!他不像那些狗官,只会收钱,只会欺压咱们这些穷苦人!他是咱们的大恩人啊!”
老汉的话如同醍醐灌顶,瞬间点醒了被恐惧冲昏头脑的众人!
“是啊!张老汉说得对!杨天赐死得好!”
“陈烈是英雄!他替咱们报仇了!”
“没有他,咱们还不知道要被杨天赐祸害多久!”
“对!不能报官!官府来了,说不定还要治陈烈的罪!咱们不能恩将仇报!”
“以后,孙大锤和春花就是咱们村的恩人!谁要是敢对他们不敬,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
“没错!谁敢嚼舌根,老子第一个不答应!”
群情激愤!恐惧迅速被感激和一种朴素的正义感取代!
村民们看向孙大锤家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感激。
虽然眼前血腥的场景依旧让他们心头发颤,但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陈烈,是恩人!
是替他们除掉心腹大患的英雄!
至于报官?谁还提这个?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孙大锤和春花就习惯性地爬了起来。虽然女儿女婿带来了丰厚的礼物,但几十年的穷苦日子养成的勤快,让他们闲不住。
“老婆子,我去地里看看,昨天那点草还没薅完。”孙大锤拿起墙角的锄头,对正在灶房忙活的春花说道。
“去吧去吧,我把昨天剩的肉热热,再蒸点米饭,等孩子们醒了吃。”春花应着,脸上是藏不住的满足笑容。
孙大锤扛着锄头出了门。清晨的小杨村,空气清新,却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安静。他刚走到村道上,就发现不对劲。
以往这个时辰,路上碰到的乡亲,顶多点点头打个招呼,各忙各的。可今天,他刚出门没几步,迎面走来的张老汉(就是昨天被杨天赐踹倒那位)就老远就停住脚步,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容,腰都弯了几分:
“哎呦,大锤哥!这么早就下地啊?辛苦辛苦!”
孙大锤一愣,心里直犯嘀咕:张老汉年纪比我大,平时都叫我大锤,今天怎么叫上哥了?还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