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盯着他们,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哲哥?你没事吧?\"
张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一脸困惑。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那对男女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像是被风吹散的烟雾。
女人的旗袍颜色渐渐褪去,男人的轮廓也开始变形。
很快。
这俩人如同融化的蜡烛,一点点地消散在空气中,最后只剩下一团灰白色的雾气,盘旋在张强身后的床铺上方,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我猛地站起来,啤酒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黄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怎么了?\"
张强被我吓了一跳,立刻回头看去。
\"什么都没有啊。\"
\"你……你真的没感受到?\"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手指不自觉地发抖。
\"刚才就在你后面啊,一男一女……\"
陈墨从床上爬过来,脸色苍白。
\"哲哥,不可能啊,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冲到张强身后,伸手在空气中乱抓,却什么也没碰到。
白色的床单平整,连个褶皱都没有。
\"算了……\"
我抹了把脸。
\"可能真是我眼花了。\"
张强拍拍我的肩膀,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哲哥,你这反应差点把我心脏病吓出来。来,再喝点压压惊。\"
他递给我一罐新开的啤酒,我接过来猛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之后,我们三人又喝了一会儿,谁也没再提刚才的事,但房间里的气氛明显变得有些不一样。
陈墨时不时地瞥向那根被丢在角落的麻绳,张强则一直揉着自己的脖子,那里还留着一圈明显的红痕。
聊了一会儿之后,再也坚持不住,我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床上睡去……
第二天。
我揉了揉阳穴,宿醉让我的头隐隐作痛,而此时张强和陈墨还在睡,我挨个把他们摇醒。
\"起来了,走!去找那个老保安。\"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两人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简单洗漱后,我们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我们几人来到大厅。
前台换了个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正低头玩手机。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年纪比较大的保安?\"
我问道。
女孩头也不抬。
\"哦哦,你说李叔啊,他今天休息,回家了。\"
\"他家在哪?我们有急事找他。\"
女孩这才抬起头,狐疑地打量着我们。
\"你们找他干嘛?\"
\"有些……私事想请教他。\"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女孩撇撇嘴。
\"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皱了一下眉头,道谢后,我叫了两人转身离开。
就在我们经过之前住过的那间房时,门突然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穿着皱巴巴的短袖,眼圈发黑,看起来没休息好。
男人看到我们往尾房方向走,突然叫住我们。
\"喂,你们几个!\"
我们停下脚步,他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
\"你们住的尽头那间房?\"
我点点头。
\"怎么了?\"
男人的眼神闪烁不定,手指不停地绞着短袖下摆。
\"昨晚……昨晚你们房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