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云山演武场的空气仿佛被点燃，沸腾的叫嚣声震得青铜穹顶簌簌落尘。被淘汰的弟子们攥紧拳头，杜凌菲的倾慕者们更是涨红着脸，齐声怒吼：“打倒张小纯！” 此起彼伏的声浪中，张小纯缩着脖子，层层皮甲在阳光下泛着滑稽的油光。

“孙长老！”张小纯声嘶力竭地大喊着，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他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着，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他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格外

孙长老抚须苦笑，李青候则暗自摇头。当 “张小纯第一” 的声音响起，全场的怒意几乎凝成实质。刚被唤醒的杜凌菲猛地挣开搀扶，踉跄着指向张小纯：“我不服！敢不敢与我比草木造诣？青松剑、凌云香为注！”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哗然。凌云香散发的灵雾缭绕间，张小纯瞳孔微缩 —— 那青紫色的药香中，分明蕴含着突破凝气瓶颈的契机。当杜凌菲咬牙切齿地说出 “就比草木前三篇” 时，他低垂的眼睫下闪过一抹狡黠。

李青候袖中飞出两枚种子，在空中划出两道幽蓝弧光。杜凌菲接住种子的刹那，一枚回元丹也精准落入掌心。她吞下药丸，周身灵气如潮水复涌，反观张小纯，却将种子凑到鼻尖，像只嗅探的松鼠般左看右看。

“这是蓝灵花。” 杜凌菲冷哼一声，指尖灵气如丝绦缠绕种子。眨眼间，翡翠色嫩芽破土而出，一尺、两尺，三朵蓝花次第绽放，花瓣上流转的光晕引得众人齐声赞叹。

再看张小纯这边，他的灵气输送显得十分不稳定，时断时续的，仿佛那灵气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不仅如此，他还对着嫩芽猛地吹了一口气，这口气的威力可不小，直接将几片嫩叶都给吹散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根茎秆在风中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