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午朝门,梁海涛只见众位大臣早已整齐排列在两旁,神色各异。皇上高坐龙椅之上,身着的龙袍在晨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尽显威严庄重。梁海涛见状,赶忙恭敬地行君臣大礼,言辞恳切:“陛下,宣臣进宫,不知所为何事?”皇上轻抚胡须,目光如炬,向下微探:“梁海涛,多日以来,你可一直都在府上?”梁海涛心中猛地一惊,然而神色依旧镇定自若,面容沉静如渊,毫无破绽:“臣未曾踏出府门半步。”皇上紧接着追问:“既然如此,为何不来入朝面圣?”梁海涛微微一愣,旋即镇定作答:“陛下,这些日子并非臣不愿入朝,实乃身体抱恙,力不从心,实在难以成行,还望陛下恕罪。”
皇上微微点头,却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凌厉:“有人密报,说你私自前往边关,可有此事?”梁海涛心中一震,暗自思忖:“我行事向来谨慎小心,密不透风,怎会走漏风声,传到皇上耳中?我才刚返回,消息竟如此迅速,实在蹊跷。”正思索间,皇上又厉声催促:“快说,为何犹豫?如实道来!”梁海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神色坦然,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此事绝无可能。那可是欺君之罪,臣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为之。臣手下人众多,若有事务,吩咐他们去办即可,何必亲自涉险,犯此大错呢?”皇上听后,微微颔首,觉得所言有理,便说道:“好,梁海涛,你先退下吧。”
梁海涛正要退下,只见旁边突然走出一人。此人手捻胡须,目光锐利如鹰,虽已白发苍苍,但周身依旧散发着威严的气势,威风凛凛。他上前一步,深深鞠躬,声如洪钟:“陛下,据臣所知,梁海涛身为右班丞相,肩负着追查李轩、赵青和赵琴等人的重任。然而时至今日,此案毫无进展,李轩依旧下落不明。臣以为,他办事不力,应当撤销他查办此案的资格,以免延误大事,错失良机。还请陛下定夺。”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如聚光灯般纷纷聚焦在梁海涛身上。大臣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时间,朝堂之上仿佛涌动着一股无形的暗流,危机四伏。
梁海涛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波澜不惊。他向前一步,拱手行礼,言辞恳切:“陛下,此案错综复杂,盘根错节,臣一直在暗中秘密查访,如今已有了些许头绪,只是还未到收网的最佳时机。贸然更换查办之人,恐会让之前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功亏一篑。还望陛下明察秋毫,三思而后行。”皇上听闻,目光在梁海涛与进言大臣之间来回游走,神色凝重,陷入了深深的沉吟。此时,左班丞相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梁丞相向来忠心耿耿,赤诚可鉴,办事沉稳老练,深思熟虑。想必他对此案心中已有成算,不妨再给梁丞相一些时日,让他将功赎罪,以全大局。”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支持与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犹如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