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梁海涛与白啸天于书房之内,气氛凝重如铅。二人对着、赵琴赵涛兄妹在营口迅速借兵却又按兵不动之事,
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梁海涛眉头紧蹙,恰似一座被阴霾笼罩的巍峨山峦,久聚不散。
忽然,他神色一凛,猛地抬起头,声如洪钟却又透着几分焦虑:“不妙,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往日赵老太君常提及,她的孙子赵涛与孙女赵琴,有个表姑父在营口任总兵教头,那可是吴王的辖地。莫不是这两个孩子前往营口借兵,妄图进犯我陈国?若是如此,百姓恐又将深陷水深火热,惨遭战火涂炭。”
白啸天闻言,脸上亦是愁云密布,忙不迭附和:“大人所言极是。只是若当真为赵青、赵琴兴兵来犯,为何又停滞不前,只守不攻呢?”梁海涛陷入沉思,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似踏在谜团之上:“若不是他们,又有何人能如此迅速借到兵?他们若在吴王地界并无亲属倚仗,平日里恐怕也只能勉强维持生计,又有谁肯轻易借兵予他们?难道起兵之人并非赵涛与赵琴?”白啸天紧接着话茬:“若不是他们兄妹,可我们与吴王一向交好,国与国之间贸易往来频繁,为何会无端兴兵?再者,既然兴兵,为何又按兵不动呢?”二人绞尽脑汁,却依旧毫无头绪,满心皆是困惑与无奈。
恰在此时,书房外传来急切的通报声,打破了这份压抑的静谧:“丞相,大事不好!皇上派人宣您即刻进宫!”梁海涛昨夜通宵未眠,一直沉浸在这重重疑云之中。天刚蒙蒙亮,便被召入宫,他心中暗自思量:“看来今日朝堂之上,怕是要掀起一场惊涛骇浪了。”他迅速整理好衣冠,对着传旨的公公恭敬说道:“有劳公公稍作等候,我即刻随您前去。”言罢,梁海涛以最快的速度换上朝服,与公公一同朝着午朝门匆匆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