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若孙女真的不在了,秦淮茹岂会不归?
即便她一时未闻讯,
许大茂家还有秦京茹。
作为姨妈,秦京茹怎能坐视不理?
杨建设急匆匆赶回家,只见聋老太太、娄晓娥与小乐乐正边吃水果边谈笑。
他问:“奶奶,我刚出门时,贾家没出事吧?”
聋老太太摇头:“没呢。”
杨建设愣住。
奇怪,贾家竟安然无恙?
“不对劲。”
“我回来时,瞧见贾张氏抱了一大堆白麻布。”
“这玩意儿,谁会平日里买?”
聋老太太与娄晓娥都惊疑不定,异口同声:“白麻布?”
白麻布何时用?
办丧事时用!
六十二年的皇城根,仍存留许多农村旧俗。
出了二环便是乡村。
那时西单还有田地。
可见当时民风淳朴。
娄晓娥一脸困惑:“没听说啊。”
“贾家一直静悄悄的。”
聋老太太脸色阴沉:
“贾张氏生性刻薄刁钻,定是在搞什么名堂。”
“今早我就料到她不安分。”
“等着瞧吧,她非得折腾出点事来不可。”
今早?
娄晓娥满头雾水:
“清晨到底发生何事?”
杨建设恍然大悟:
“清晨无大事,只是傻柱和秦淮茹的事定了。”
嗯?
啊!
娄晓娥震惊:“他们在一起了?”
想起傻柱对贾家的种种表现,娄晓娥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公开提及此事。
“他们俩走在一起,似乎没什么特别。”
聋老太太点头:“傻柱对秦寡妇的心意,四合院里谁看不出?就他自个儿以为别人不知道。”
“成天叫人家姐。”
“秦寡妇算他什么人?怕是想认她做情姐姐吧。”
“秦寡妇明明知道傻柱的心思,却装作不知。”
“好处全占,钱要,饭菜也要。”
“付出的又是什么?不过是替傻柱缝缝补补罢了。”
“傻柱要是真娶妻,还不照样得缝缝补补?”
“偏偏这傻子,心里只装着秦寡妇。”
聋老太太对此嗤之以鼻。
虽年迈但头脑清晰,目光敏锐。
“秦淮茹总说家里苦不堪言,都快活不下去了。”
“院子里除了傻柱,谁信这话?”
“闫埠贵和她收入一样,家里更壮劳力多,他们家过得去吗?”
“人家第一个买自行车。”
“生活不算富裕,但也过得去,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身体都好得很。”
“秦淮茹家人口比闫埠贵家还少,又多是孩子,怎就说活不下去?”
“除了花钱大手大脚,实在想不通他们如何过不下去。”
“而且,傻柱还每月接济他们,天天送饭菜过去。”
“在我看来,这四合院里,除了我们家,也就贾家最富。”
娄晓娥惊讶。
聋老太太叹气:“我只是举例,他们家日子比不上我们家,也比不上易中海家。”
“和许大茂家差不多。”
“厂里的伙食不错,油水足。”
此话属实。
工人们干体力活,若饭菜没油盐,再坚强的人也撑不住。
大锅菜虽不美味,却油脂充足能吃饱,这还不够吗?
傻柱每天都会带回两个饭盒,贾家的菜肴虽谈不上精致,但油水充足。
省下菜钱后,便能买更多主食。
秦淮茹通过各种方式确保家中不缺馒头,而论存款,贾家并不富裕,但在饭菜质量上远超其他家庭。
聋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说:“秦寡妇之前一直在利用傻柱。”
“人人都知道,秦淮茹是在戏弄傻柱。”
“贾家是个无底洞,她想让傻柱一直资助他们家。”
稍作停顿,心细如发的聋老太太疑惑道:
“为何秦寡妇突然与那个傻小子确立关系,并在四合院公开了?”
杨建设笑道:“奶奶,梁欢说昨天发工资时,秦淮茹替傻柱把工资全领走了。”
什么?!
娄晓娥震惊:“他们又没结婚,秦淮茹凭什么拿傻柱的工资?”
聋老太太低声咒骂:“不要脸!”
这种事,无论谁看来都觉得荒唐。
未婚状态下,女人竟将男人的工资据为己有,这怎么说得通?
即便婚后,许多女人也没权自由支配金钱,还得向丈夫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