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人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感觉。
云新晨和云老二早早地起床,准备前往荒地里 枸杞已经开始结果,前两年种的枸杞,枝条长的已经有一尺半左右,不能说硕果累累,果子也都结了不少,去年种的枝条虽然大多都是不到一尺,也挂有少量果子,云新晨怎么看,怎么觉得扎眼!
云老二觉得即便不再扩种板蓝根,如果再这样开荒种枸杞,只要不是个傻子,瞎子,只要进入这荒地的中心,都能看出这荒地有问题,所以他决定药草还是要种的更多更杂一点,这样才更不容易让别人看出端倪,他把这个想法跟爹说了,云老二仔细看一看,觉得也是哦,于是就说:“行,以后进山,什么种子都采一点,随意撒在这里边,反正种子不要钱,能出多少苗是多少。”
云老二、云新晨从此就踏上了进山遇到药种就采,什么七叶一枝花、三七草,、车前子等等,值钱的不值钱的都要,只要遇到成熟了的种子,一律不放过,采的时候也不分类,回到家里全都往一个袋子里一装,混在一起,一夏一秋,采的药种有七八斤,他们也没有时间,甚至都没有这想法,去观察研究这些药材的生存环境,什么季节种合适,准备将一年里采回的种子,在春天里种板蓝根和枸杞时,一并都撒点到荒地,当然,摘的零余子还是会另放。
去年移栽的金银花,经过这两年的压蔓,繁殖了许多,去年移栽的老根今年已经开花,金银花的花期很长,从春天的四月份能一直开到八月份,如果都开花了,收获也是很不错的,不过今年只有十几棵,花开的也不多,到如今摘下的花基本还没有卖,一部分送给了下台村几家做茶饮,一部分送去了吴家给夫子了。
金银花的藤蔓通常需要攀附在其他树枝上才能更好地生长,而今天云新晨和他爹主要是为了让金银花能够获得更多的阳光,所以他们决定对那些被金银花攀附的树枝进行一些处理。
他们仔细地观察着每一根被攀附的树枝,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可怜的被攀附者的叶子剪掉大半。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要让这些树枝死去,而是希望它们能够保持足够的生命力,不至于因为失去太多叶子而无法存活。
对于那些新种的金银花,如果附近没有合适的攀附对象,云新晨和他的爹就会选择移栽一棵过来,作为支撑。这样一来,金银花就能够顺利地攀附在新的树枝上,继续茁壮成长。
这栽种的金银花,沿着水沟一排一直延伸下去,明眼人一看,这些金银花就是被人刻意栽种的,但是乡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自家房前屋后、沟边种植的植物,即便土地所有权没有明确规定归于哪家人名下,这些作物也会被人们视为这家主人所有。
这条水沟虽然离云家还有好长的距离,但是,水沟是云家人筑坝拦水建成的,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云家用水之处,沟边种植的金银花,都会被视为归云家所有,并不像荒地里开荒种植的药材,怕被别人发现,占为己有,故而明目张胆的大势进行栽种,准备把水沟两边种满为止。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来到了八月。今年板蓝根叶的第二次采割工作再度拉开帷幕,云新晨干劲十足地投入其中。没过多久,他就收获颇丰,又割满了一大筐板蓝根叶。
云新晨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心欢喜,不禁乐呵呵地调侃道:“爹,您瞧瞧,我怎么感觉这根本不像是在采药啊。”
云老二闻言,好奇地问道:“哦?那你觉得像什么呢?”
云新晨笑嘻嘻地回答:“我觉得啊,这更像是在割牛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