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罂唇角勾起:“宁渊,看来我真的可以使用美人计了,你以后啊,可千万别被我害死。”
“好啊,那宁某就看看季小姐有多大的本事。”
两人回到营地时已近黄昏,季恒早就在那边等着,他看到季罂后自己的腿伤都来不及顾了,跑上前:“你啊你,都说了不让你去,你偏去,你说说,怎么搞成现在这样。”
说着跟身后的士兵使眼色,那士兵从宁渊那接过季罂。
回到季罂自己的营帐,季恒将下人屏退:“怎么回事?”“阿爹想问哪一件?但夭夭先说明,夭夭始终记得上一世他们宁国府害咱们的事,绝对不可能爱上他的。”
“那你们这是?”
“不知是谁设下的陷阱要害宁渊,但是宁渊若是死在战场上,他们宁国府的罪不仅会被一笔勾销,而且皇上的忌惮会来得更快。”
季恒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真是对你没有办法,夭夭,阿爹希望你和阿槐能够成为自由的人,不受任何束缚,但是这世界上有得就有失,真本就不该是你的责任的,是阿爹,阿爹这么多年总是觉得不争不抢就是对你们还有你们的阿娘最好的保护,可是谁曾想···”
听到季恒提起阿娘时季罂不由恍惚起来,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阿娘就遭奸人所害去世了,这么多年阿爹一直未娶妻纳妾,只是郁闷时对着书房中的画像诉苦。
“阿爹,没有人怨过你,从来就没有的。”季恒苦笑一声,没有再搭腔,良久才缓缓问道:“你现在还想嫁给祁钰吗?”
季罂听到这个问题只是一愣,沉思良久才点头,季恒心中了然:“夭夭无论爱上谁都是没错的,但是懂得取舍是你最大的优点,对于你未来要走的路来说,爱情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幸福爱与不爱都是后论的事。”
“阿爹是看出来··”
季恒示意不用继续再往下说了:“你意识到了,但你不可能允许自己再这么下去了,有时候做人不能这么清醒。”
季恒走后季罂坐在那里想了很久,无论是什么事都不能阻碍她复仇,什么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