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阿槐。”季柏着急忙慌的闯进季槐的营帐,此时季槐还在用膳,她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怎么了?”
“今儿个一早我想着骑马去看看别处的风景,结果看到了阿伦廓尔带着一大批人往咱们这里赶来。我想起来你在魏国那样对他,只怕这次是冲你来的。
现在大家都知道西疆皇子来到晋国,若是他出了什么事,那可就不得了了。”
季槐听到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大不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呗。”
刚说完这句话就被季柏打断:“你傻啊,陛下说此次魁首可向他提取任何一个愿望,若是他赢了,你不就完了?”
季槐笑着走回桌前:“我还怕他不成?他在我这儿已经输了这么多回,怎么可能会再赢?况且说这里都是晋国的人,他会那么放肆吗?”
季柏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她:“我信你会赢,但是现在我们是在明处,敌人在暗处。
不过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来,今天一大早阿爹就传来消息夭夭找到了,还是,还是宁渊抱回去的。”
听到这季槐将手中的碗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早知道就不跟夭夭说那件事了。”
“啊?”季柏听得一头雾水,“先不说这事,怎么许久不见阿黎啊?”
季槐又重新端起碗,季柏悄咪咪的凑近她:“你还不知道?阿黎前几日在圣上面前闹了一场,现在圣上加大人手看着她呢,就害怕出什么事。”
“医者不就是应该为伤者救治?为何圣上不许阿黎前往边疆?况且阿黎一女子为何还要加大人手看着?”
季柏其实也不大明白是为何,陛下一直心系边塞百姓和将士们的安危,为何此次是这样的做派。
“恐怕是陛下会觉得此次秋猎会有大事发生,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季柏轻啜一口茶,季槐觉得却有几分道理,不过是什么大事竟然让陛下舍弃边疆的苦难,“阿兄,我还是觉得陛下此事做的不妥,咱们要不要去劝劝陛下?”
季柏连忙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的性子,既然夭夭和阿父没有什么大事,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了。”
季槐也赞同:“不过时至今日我们还不是很清楚敌人究竟是谁。”
“不是宁家人和皇后他们吗?”
“绝非如此简单。”季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此次出征绝非偶然,宁家没有那么重要的地位,随便吹一吹风就又让陛下怀疑我们,他们背后有可能是更厉害的人,朝中现在最重要的几家无非就是我们季家,宁家,江家,裴家还有···”
“还有王家。”听到这个姓氏季槐倒是有些不明所以,
“倒是知道开国元勋王将军,不过后人嘛倒是不知道。”
“王将军的功劳那是无人敢质疑的,不过王将军打了大半辈子的仗身体也垮了,临终前的遗愿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他的老路,也不希望他的孩子在朝堂之上与别人尔虞我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