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夜色中疾驰,郭险峰倚靠着车壁,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与那女子相处的种种画面,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身旁的马海凡偷瞄着郭险峰的神色,见他一脸满足,心中暗自得意,待马车停稳,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前问道:“二少爷,您觉得那姑娘如何?”
郭险峰微微眯起眼睛,似是在回味,片刻后吐出两个字:“很润。” 他转头看向马海凡,眼中满是赞赏,“我很喜欢,你做的很好。” 说着,他随手掏出三十两银子递给马海凡,沉甸甸的银锭落入马海凡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马海凡接过银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可转眼又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少爷,那这姑娘后续怎么处理?” 郭险峰一愣,满脸疑惑:“那当然是把姑娘送回家,还能怎么处理?”
这话让马海凡心中一惊,他回想起以往为原主郭爽办事时,掳来的女子在被玩弄后,都会被卖给青楼换取钱财。如今郭险峰的态度却截然不同,他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连忙应下:“是,是,二少爷仁慈,我这就去安排。”
等郭险峰进府后,马海凡立刻找来王癞皮,叮嘱道:“趁着姑娘身上的迷药劲儿还没完全过去,赶紧把人送回去,千万别出岔子!” 王癞皮搓着手,连连点头:“马大哥放心,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王癞皮喊来两个弟兄,三人将女子抬上板车,用杂物将她遮掩好,便推着车匆匆往女子家中走去。
殊不知,此时的女子早已苏醒。原来,王癞皮等人闯入她家,用迷魂烟将她迷倒掳走,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直到郭险峰亲吻她时,她才缓缓恢复意识,只是浑身酥软,无法动弹。
王癞皮等人一路小心翼翼,趁着夜色将女子悄悄送回她的房间,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回到狭窄逼仄的醋库胡同,王癞皮难掩兴奋,一进门就大声嚷嚷:“秀樱!秀樱!我挣钱了!二少爷给了我活干!”
水秀樱从里屋跑出来,见丈夫一脸喜色,忙问道:“真的?挣了多少?” 王癞皮得意地从怀中掏出银子晃了晃:“马大哥给了我十两!我给那俩弟兄每人二两,自己还剩六两!”
他不知道的是马海凡从郭险峰那儿拿了五十两,自己独吞了四十两。
水秀樱眼睛一亮,连忙说:“那可真是好事!你赶紧去买点米面,再割点肉,打壶酒,今晚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王癞皮应了一声,揣着银子就往外跑,脚步轻快得仿佛要飞起来。
另一边,郭险峰回到府中,刚踏入书房,孙陶就匆匆赶来:“二少爷,王瑞夫人那边暂时稳住了,张鹤龄给她开了假的安胎药,说是动了胎气。不过那丫鬟那边……” 孙陶皱着眉头,一脸忧虑,“一直联系不上,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郭险峰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坐下:“继续派人盯着,务必不能让王廉发现端倪。对了,刘贵勋和邓花花的事,你安排得怎么样了?” 孙陶连忙回道:“已经派人去传信了,邓姑娘听说后,倒是没拒绝,说是可以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