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她死前还遭受了狠狠的侮辱(1 / 2)

女孩跳江的下游,传来打捞队的最新消息:

#找到跳江女孩带血的裙子!#

#跳江女孩疑似遭水下生物攻击,凶多吉少#

周时砚看到发布的最新新闻,开车直奔打捞现场。

天亮了,浓重的雾霾笼罩在上空,压得整座城市死气沉沉的。

他一夜没睡,开车基本跑遍了整个京城。

却始终没找到林娅娅的身影。

助理派出了上千人在全城搜找,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周时砚一次一次收到失望的消失,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抖的。

他想,

如果昨晚跳江的女孩确定是娅娅,确定是那小丫头,那他……也不活了。

他会陪她一起去。

她那么胆小,过奈何桥趟血水的那刻该有多害怕……

这样想着想着,他已泪流满面。

若,这世间真有神明,他愿颠沛穷苦一生,换她一条命,换她好好活着,换她一生顺遂。

赶到打捞现场,周时砚下车立刻冲过去,拨开层层围堵的人群。

他一边踉跄着走近,一边颤抖着声音问-

“找……找到了吗?在哪?她在哪???”

打捞队长伸手指道:“只找到了女孩穿的那条裙子,被撕咬坏了,上面还染着血。”

“这里又是偏离市区的江下游,偶尔会有野生鳄鱼出没。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

打捞队打捞到这里,都基本已经不抱幻想了,救生船正在陆续收工。

周时砚听到这话,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他跌跌撞撞跑过去,一把搂起那条残破不堪带着血的裙子,再仔细确认后,一下子瘫软跪倒在地,哭的泣不成声。

“不,不可能,不可能……”

他双眼猩红,泪水止不住的流,他伸手抓住打捞队的救生员,崩溃大吼道:

“再捞一次,再捞一次!一定要找到她!”

“酬谢我加十倍!百倍千倍都可以,救救她,救…救救她!”

打捞队员们面面相觑,望着浑浊湍急的江水,都纷纷摇了摇头。

“这位家属,请节哀吧,这里接近禁区,我们不能再潜下去了……”

“我自己找,我找,我一定要找到她!”

周时砚带着泪水的目光无比坚定。

他扒开警戒线,就要准备上救生艇,拿那一套潜水装备想要下潜。

她和宝宝都不在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小伙子你疯啦!!这里面有鳄鱼,下去你会被撕个粉碎的!”

这时,助理忙不迭从后面跑过来,和救生员一同将他拦下来:

“周总!”

“您冷静点,一条裙子不足以证明是小夫人,您要是真跳下去了!小夫人要是回家见也不到你了,她又该怎么办??”

周时砚身体一软,瘫坐在草地上。

忧伤过度再加极度疲惫,短短一夜间过去,已经将他曾经那身傲骨全部折断,把他的心理折磨得支离破碎。

助理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板也这样脆弱不堪的一面,这样崩溃绝望的样子。

“那是我女儿的裙子!我女儿的,还给我,还给我!”

突然从人群后面钻出一个憔悴的中年妇女,冲上来就将周时砚抱在怀里的破烂的裙子抢走。

“女儿,女儿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这么狠心扔下妈妈啊……呜呜呜……”

周时砚放空的眼神恢复一丝清明。

他从地上站起身,紧张地问到妇女:“大姐,你…你说,这裙子是你女儿的?”

中年女人哭的泣不成声:“我女儿不见了,这是我女儿一早出门穿的裙子,我多希望不是她,不是她……”

助理走上前:“周总,您听见了吧?不止小夫人一个人穿这条裙子,跳江的说不定是……”

“我不许你咒我女儿,不许你咒我女儿!!”中年女人哭喊着,将助理一阵拳打脚踢。

就在周时砚慢慢冷静下来思考时,

嗡嗡嗡——

手机响起。

是通陌生号码,他抱有幻想的急切接听:

“喂!娅娅…”

“周教授,是我,我是蔡欢喜,娅娅她……她可能……”

“你知道她在哪对吗?”

周时砚直奔停着车子方向:“你别动,立刻发定位给我,我马上过来!”

-

京大校门外。

宾利一个急刹车,稳稳停下来。

蔡欢喜歪头看车牌,确定是周时砚的车,才急忙拉开车门坐进去。

“她在哪?”

“娅娅她……”

蔡欢喜从手腕上取下那根绑有蝴蝶结的黑色发绳,颤颤巍巍拿给周时砚:

“跳江女生,也戴着这个发绳,我和娅娅也是买的同款……发绳。”

说完,蔡欢喜失声痛哭起来。

从昨晚那女孩跳江开始到现在,周时砚不知道都心碎了多少次。

当蔡欢喜将那根发绳递给他,确定和新闻上跳江女孩的发绳是同款的时候,他却显得异常的冷静。

甚至冷静的可怕。

“她为什么会跳江?”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一字一句,语气裹挟着令人生畏的冷意。

蔡欢喜边哭边说:“是黄栀!”

“昨天下午上课前,她们羞辱娅娅,说娅娅的亲生母亲是劳改犯,说娅娅身体染了传染病,让同学给她捐款去治病……”

周时砚紧紧攥着手中的发绳,眼神冰冷就像结上一层寒霜。

“她在哪?”

“呜呜……她在医院。”

车子启动,疾驰去往医院的方向。

病房里,黄栀躺在病床上睡得正香甜,虚掩的病房门就“砰!!”的一下,被一脚猛地踹开。

黄栀一下子惊醒过来,还没来得及从病床上爬起来,就被闯进来的两名强壮黑衣保镖死死摁在床上。

周时砚阔步走进,满身裹挟冷意。

黄栀有些懵,还有些害怕,见到周时砚进来,下意识就拼命挣扎,向他求救:

“周教授,救我!他们……他们想害我!”

周时砚不予理会,径直走到病床上,目光深幽地盯着黄栀,冷冷的,淡淡的,吩咐保镖:

“卸她一条胳膊。”

黄栀:“……???”

保镖:“老板,卸左边还是卸右边?”

“一条不留。”他冷眸寒意乍起:“切片。”

“是!老板!”

保镖得到命令,拿出一把锋利的切割器。

黄栀:“……!”

嗡嗡嗡…——

发动的切割器嗡嗡作响,眼看着就要来卸胳膊。

黄栀被吓得惊恐万分,啊啊连叫,向周时砚求饶:

“周周周……周教授!我我……我错了错了错了,我错了我…呜呜呜呜……”

周时砚冷静的可怕:“你没错,错的是我。”

“错在上次,我就不该放过你。”

黄栀哇哇大哭,拼命挣扎,想要躲开那把锋利的切割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