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婚礼是怎样举行的,我只要新娘是你就行。”
沈松月说话带着笑,不过她说的确实是真心话,不掺半分假意的那种。
楼雾叹了口气,某人不想,可她还是要想的,于是…楼雾坐在了床榻上,沈松月能够感觉到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
紧接着,自己的脖颈处搭了一只纤细的手臂。
“不想看,也得看一看,再怎么说都是结婚的大事,马虎不得!”
楼雾黏着对方。
说实话…楼雾之前从没想过自己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
因为没有喜欢的人,所以就不会往这方面假设,因为不喜欢吃某种食物,所以就不会好奇那食物被摘下来的树木长什么样子。
楼雾大抵就是这种心情吧。
沈松月稍微偏头,就这样盯着楼雾,大小姐发火的时候,还是怪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揉弄对方的长发。
就像猫主人会忍不住抚摸小猫的脑袋那样。
“好。”
“我看。”
不过…沈松月可不会老老实实的看册子,她直接偏过身,伸手搂住楼雾的腰肢,那双手就像是羽毛似的,撩过腹部的肌肤。
楼雾:!
这家伙,当…当真是可恶至极!
一天到晚,都喜欢这样黏着自己…不过考虑到对方的属性,楼雾还是选择轻而易举的原谅。
沈松月这种病娇设定,心理需求本来就是很大的,倘若自己顺着对方还好,但要是一不小心没顺着对方。
那可就灾难了。
“你抱着就好了,不要乱动,要是乱动,我肯定打你的爪子。”
楼雾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眼前的人是病患,不要和病患计较,不要和病患计较。
但其实沈松月腰侧的伤口早就好了,说是病患,都有些勉为其难。
“真的吗?”
沈松月闭着眼睛想。
“大小姐…你以前打我的次数还少吗?”
手、脚、高跟鞋…这些东西,沈松月无一例外都体验过。
不过那个时候,楼雾看向自己的眼里只有恶劣和厌恶,因为…周延恒会对她投来欣赏的目光。
只不过,现在…楼雾却变得温柔许多了,可太过温柔,总会让人滋生出无数的胆量。
就像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的小毛孩。
沈松月靠的更近,身上那股淡雅的幽香,几乎如同一张密布的蛛丝网,死死的缠绕住楼雾。
而楼雾化身成了蜘蛛丝上的猎物,无论再怎么挣扎也逃脱不掉。
沈松月稍微偏头,如同蜘蛛那样叼着猎物,但她咬住的是楼雾的耳廓。
“雾雾,你打吧…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
“让我看看,你的力气和以前有区别吗?”
沈松月语气带着调侃,楼雾真是无语至极,可偏偏她还不能拿眼前人怎么样,深呼吸一口气,楼雾让自己忽略掉这个流氓的调侃。
“想什么呢…我不会再干那样的事情了。”
楼雾伸出手来。
握住了沈松月纤细的手。
女生的手不如男生的手那般粗犷,摸起来是细细软软的。
楼雾大拇指轻轻蹭过沈松月的手背,那上面有几道浅浅的疤痕,因为年岁久远,几乎要和肤色融为一体了。
不太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