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楼雾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双温柔的手臂忽然如一条小蛇一般缠绕上了楼雾细软的腰肢。
隔着薄薄的睡裙,就这样贴着。
让人神经紧绷,不得不抬眼看向沈松月。
“沈松月,你越界了。”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松月已经悄悄掀开了被子,动作轻柔的跟一条钻进鸟窝中偷鸟蛋的蛇没区别。
所以…被烦心事纠缠的楼雾,并没有半点察觉。
直到自己的腰肢被缠住,那抹滚烫,顺着肌肤一直撩进胸膛。
楼雾才恍然醒了过来。
“雾雾,我的腰已经大好了,你刚刚上药的时候也看见了,要不了几天就能拆线,现在稍微动弹一点,不会崩裂伤口的。”
“而且…你今天不开心,我想哄你。”
沈松月抬起头来,被窝被她拱起小小的一片,热气飘散出去,可是身上人的身体,却比从被窝中溢出去的热气还要滚烫。
沈松月一头乌黑的长发轻散而下,蹭在了楼雾手臂处,痒的不行。
“我不用你哄。”
楼雾轻轻摇头,抬手推搡沈松月。
“嘶…”
眼前人抿着唇瓣,从鼻腔之中溢出一声轻哼,似乎腰肢被这个力道推倒了。
楼雾立刻停下了冒昧的举动。
“沈松月!”
“你非逼我扇你这个病患巴掌吗?”
扇巴掌,咬脖颈,是停止的信号。
楼雾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只是使用的机会寥寥无几。
“你现在有伤!”
楼雾凶起来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要挠人人的猫儿,倒是怪可爱的,只不过这语气就不怎么可爱了,骂人还挺凶。
“雾雾…别这么凶。”
“不就是区区一点伤口吗,要我为你死都行,这点伤口算什么,你和我姐姐就是把这种问题看得太重了。”
沈松月不管不顾俯下身。
楼雾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被滚烫的唇给烫到了。
“当年你昏迷的时候,我一度觉得你醒不过来了…我那时真的想去死,因为觉得没有你…心空落落的。”
“可是看到仪器在动,你的心率也在动。”
“我又觉得你会复活。”
沈松月一边说,手一边不老实,缓缓攀上了楼雾圆润的肩膀。
“你因为我的家人感到焦躁,其实我是开心的,这证明你在意我…而且不仅仅只是在意我这一个人,你想要认可。”
楼雾所有的心事,都被眼前人精准无误的猜了出来。
她只觉得可怕,可怕到极致!
这就是病娇吗?!
怎么能把她所有的心思都猜出来?
“不过你要明白,婚姻是我们自己的,感情也是我们自己的,和其他人没关系…即便明天我爸妈来,要是趁你不在,说了不好听的话。”
“我也不会听进去的,只当那是放屁。”
“如果他们说了更难听的话,我会维护你的…雾雾…你是我的枕边人,你是我的妻子。”
\"维护妻子,是我本来就应做的。\"
楼雾不知该怎样说。
不过沈松月这处理方式,确实比网上那种,家里人和老婆闹矛盾,却选择龟缩进龟壳中的男人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