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了什么,为什么她们要把院子锁了!”
她回到屋中,有些崩溃地摇着江青青的肩膀。
江青青被房嬷嬷教习的这些日子里,兰儿作为她的婢女也被迫达成房嬷嬷的要求。
见不到江峰不说,日日连口热饭都混不上,更有时候还会被房嬷嬷抽打。
她受够了这里的日子,本想今日趁沈言昭回来求她调她出去,可不知道江青青做了什么导致整个院子都被锁上了。
“我只不过是推了她一下。”
江青青大哭。
这个蠢货!
兰儿心里将江青青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谁让她要去找我娘麻烦!”
江青青还在哭嚎,刚刚在池塘边她被按在地上的时候,锋利的石头将她的脸都划破了。
此时回来了,她才感觉到脸上剧烈的疼痛。
她的眼泪流进了伤口中,刺激得更痛了。
等春辞将丁母带来的时候,沈言昭刚好换上了新衣服。
众人来到丁姨娘的住所,江峰已经醒了,此时正在喝茶。
本想将江峰喊过来说雪月小产的事,如此正好连流产原因一块说了。
“夫人,你回来了。”
江峰不冷不淡,以前还会装模作样的起来迎接一下她。
如今有了流言的事,江峰也对她冷淡起来。
“今日请夫君来是为了雪姨娘小产一事。”
“我听吴管家说了此事。”
江峰点点头,有丁姨娘腹中这胎,他倒也不是非常伤心。
“将人带上来吧。”
随着沈言昭话毕,夏锦将证人带了上来,下人将丁母押了上来。
丁姨娘见她母亲被押上来的时候明显一慌。
“鄙人胡理参见知县大人、知县夫人。”
胡理向二人行礼,江峰听人叫他知县大人,脸色略微有些扭曲。
“免礼。”
胡理站直了身体。
“将你看到的都说出来吧。”
“是,小人在那日看到了她从府中出来后便直奔着乡下去了,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小人便跟了上去,直到看到她向一个赤脚大夫讨了一副落胎药,并回来放到了府外的墙角处。”
胡理手指着丁母,将他看到的东西简单的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会跟着她,只是因为她鬼鬼祟祟?”
江峰反问道。
“小人是赌坊里的活计,她儿子前段时间在赌场输了五千两,还上后又来了赌坊输了一千两,赌债还没还上,老板怕她们一家跑路,便命小人时刻盯着她们。”
胡理将丁耀赌博的事情说了出来,这样就说得通了。
“你胡说,我儿子自从上次过后便没有在去过赌坊!”
丁母反驳,眼睛发红的吼道。
“你怎么知道你儿子没去过,若是真没去过,那老板手中赌债的欠条怎么会有你儿子的手印,你若不信,便尽管去看!”
胡理对丁母的反驳不屑一顾,说完后甚至还冷哼了一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和他爹天天在家看着他,他怎么可能去了赌坊!这不可能!”
丁母激动的挣脱按住她的下人,向胡理扑了过去。
“你撒谎,我儿子才没有去!”
胡理看着眼前这个疯了一般的妇人,不客气的将她掀翻。
“你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回去将欠条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