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跟队里木匠爷爷和叔伯们借呗,或者换一些被淘汰下来的工具。”
“你说得轻巧。”
气得吕枝枝直接低声骂人:“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我还想着爸爸你以后能端上铁饭碗,给耀祖娶个城里媳妇,等以后条件好了,能私人办厂了,再帮你问爷奶分根金条给你开厂子。哎,真是白瞎了我的打算。”
“啥?”
“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爸爸,你就继续在地里刨食,让耀祖也在地里刨食,让你小孙孙、小曾孙也都在地里刨食吧。”
吕二山按住小闺女的双肩,郑重其事地与她核实:“小六,你真的能让你爷奶分咱们二房一根金条?”
他丫的把前提条件吃进他狗肚子里了:“爸爸,你看看大姐,找了个能让人高看一眼的对象,爷奶直接留了每月五块钱给她谈对象,放在以前,想都不用想。
如果爸爸你有一门让他们值得骄傲,还能回本的手艺,投资你一根金条,那都不是事。
问题是,爸爸你有那手艺么?”
“那我现在学来得及么?”
“只要肯开始那一切都来得及,爸爸你把弟弟的脚踏车做好点,先把弟弟哄开心了,后面再多给他弄点其他木制玩具,以后你开个木制玩具厂,让其他小朋友都有个快乐的童年。”
“行,那我试试。”
吕枝枝给他下了最后一剂猛药:“爸爸,以后我想当厂长的女儿!”
徐小草也很上头:“孩子爸,我要当厂长夫人!”
“行,包在我身上。”
“爸爸妈妈,这是我们仨的小秘密,尤其是金条,让爷奶知道了,会打死你们的。”
“放心,这个我们懂!”…
至于为什么不打死小六,只因二老手里所有的金条都是小六找的和交上去的,他们压根诬陷不了她。
二房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老六踹开父母独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