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1月底。
离春节不到十天的某一日。
大队喇叭又在喊户主吕心诚,说有包裹和信,速速来取。
吕枝枝呼兄唤姐,留下一句:“爷奶,肯定是姑姑给枝枝邮东西了,枝枝带哥哥姐姐去拿。”便向大队跑去。
二老不珍惜吕珍珠这个闺女,他们可稀罕这唯一的亲姑姑了。
“……”
这次包裹有两个,份量都不小,还是从隔壁省邮过来的。
他们几兄弟姐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它们抬回家。
“爷、奶,我们回来了!”…
二老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三瓜两枣打发乞丐呢?
把金条和工作交给家里,他们什么买不了?
需要她吕珍珠来施舍?
吕枝枝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喊来二房长工吕二山帮她拆包裹。
然后就开始分东西:“枝枝的,爷爷的;枝枝的,奶奶的;枝枝的,爸爸的;枝枝的,妈妈的;枝枝的,大房的;枝枝的,三房的。”
不到五分钟,所有东西的归属就分配好了。
吕小山看到划到吕心诚面前的几包不同牌子香烟,跃跃欲试道:“爸,那烟您要不爱抽,就给我吧?”
“我不抽烟,我抽你信不信?”
“信,怎么不信?”
吕枝枝害怕殃及池鱼,示意姐姐们拿上东西就往房间的百宝箱里放。
手里拿着雪花膏的徐小草跟上,'担忧'地问她:“小六,你就不怕你爷奶迁怒你?”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怕被这蠢女人抓到话柄背刺自己,于是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