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
江时月送走医生回头,便看到陆砚均睁着眼睛,对着自己笑。
江时月被吓了一跳,立马将病房门关上,“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
陆砚均直接坐了起来,“我又不傻,没有吃他给我的药。 ”
“真的?”江时月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陆砚均伸手出,拉着江时月坐下来,“你放心,这次,谁也保不住陆寻。”
“希望如此吧。”
江时月想到齐老将军的话,觉得不尽然,“我觉得齐老将军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不管他要怎么做,我们只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陆砚均靠在床上,“这次,陆寻是实实在在下毒害我,小康的身体里也有同样的药物,小康的病,与他脱不了干系。”
“不止他,我觉得萧承义的死与陆寻脱不了干系。”
“他?”
江时月突然想到了一个应对的方法,萧珂不是很爱他的儿子吗?她要看看萧珂会不会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陆寻被抓,小吕康立马换了病房,换了主治医生。
江时月也不闲着,将关于萧承义死亡的病因送到萧珂的手里。
“你想让萧珂反水?”
苏河抱着臂,“就算是萧承义是被陆寻所害,他也不可能反水,萧家的命都握在齐思伟的手里。”
“强权不可能压萧家一辈子。”江时月将陆寻所有害的人的资料放到苏河的手里,“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
苏河。“这招可能没用。”
“陆寻应该有仇人吧,齐思伟应该有对家吧?齐牧也也应该算一个吧?” 江时月觉得是时候去找齐牧也了。
既然一定得参与他们的争斗之中,那就快速解决。
“你这样会得罪很多人。”苏河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参与到这些事情来, “江同志,这些事情你不应该参与。”
“他要陆砚均的心脏,难道我应该要坐视不理吗?”江时月直接反问,“苏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苏河, “……”
江时月将这些证据收起来,等着齐牧也上门。
齐牧也没有让她久等。
“江同志,抱歉,我爷爷只是太关心我了。”
江时月,“齐同志,你当初接近陆砚均是想要他的心脏吗?”
齐牧也苦笑,“江同志,你太看得起我,换心脏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
“你现在可以想一想。”江时月缓缓开口,齐老将军想给齐牧也换心脏,她不认为齐牧也不知情。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陆团长的心脏。”齐牧也无奈又悲凉,“如果可以活下去,我……我想,我还是想活,但是……陆寻不可能会救我。”
“所以,江同志不用担心,我不会要陆团长的心脏,也不会让爷爷去伤害他。”齐牧也抬起头,疲惫的眸子对上江时月的眼睛, “江同志,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不会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