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黑材料”: 还有一些针对厂里其他看不顺眼的人(其中就包括傻柱、几位老师傅甚至还有沈浪)的“黑材料”草稿,内容捕风捉影,充满恶意。
沈浪的心脏狂跳不止,这些证据的分量远超他的预期。他强压住内心的震惊和一丝恐惧,迅速而仔细地将最关键、最致命的证据整理归纳收进储物格内,同时将那些钱票一并收走。
沈浪继续搜查着,突然发现许大茂家的衣柜有移动的痕迹。
沈浪慢慢将衣柜移开,衣柜下的地砖下有一口巨大的旧箱子。打开箱子,里面是满箱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沈浪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充公”了。
继续仔细的在房间内搜查了一遍后,再没有什么收获。沈浪将房间恢复原状,清理了一下痕迹,见没什么异样后,静悄悄的离开了。
沈浪从南锣鼓巷出来后来到了许大茂信件中提到的娄家可能藏匿财产的地方。
视线望过去,目光所及之处,那里有一扇落了重锁、早已被风雨侵蚀得字迹模糊的老宅。
那里,曾是娄家的老宅,早已经多年没有住过人了。
门锁是那种老式的挂锁,对普通人来说是障碍,对沈浪而言,不过是几根铁丝在锁芯里几个巧妙的拨弄。
轻微的“咔哒”一声,锁开了。他推开沉重、带着腐朽气味的木门,闪身而入,反手又将门轻轻合拢。
门内,是比外面更浓稠的黑暗,混合着灰尘、霉变木头和陈年旧物的沉闷气味,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沈浪没有打开手电。他静静地站在门后的黑暗里,像一尊石像,只有胸腔里缓慢而有力的心跳声在死寂中清晰可闻。
几分钟后,他的眼睛才勉强适应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能模糊分辨出房间的大致轮廓:倾倒的桌椅,蒙着厚厚灰尘的杂物。
他像一只熟悉地形的夜行动物,避开地上的障碍,径直走向厨房。
冰冷的灶台早已废弃,落满灰尘。他蹲下身,手指在冰冷粗糙的砖墙上细细摸索。指尖掠过一道道砖缝,感受着那细微的凸起和凹陷。
突然,他的指尖在一处砖缝边缘停住了。那里的触感有些微不同,极其细微的松动感。
他屏住呼吸,从怀里掏出一把前端磨得异常锋利的短柄螺丝刀,刀尖沿着那细微的缝隙,一点点、极其小心地插了进去,手腕稳定地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