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地窖,沈若用母亲的玉匣碎片打开暗门。
石壁上的双鱼图腾与楚墨腰间玉佩严丝合缝,墙缝里嵌着半卷残稿,落款是“清辉”——她母亲的闺名。
“双生蛊的真相...原来如此。”沈若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声音发颤,“楚墨,冷云根本不是皇室血脉,他只是个药人替身!”
楚墨猛地按住石壁,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图腾上,竟与壁画中“双鱼护鼎”的姿势重合:
“先帝当年为保血脉,用药物制造了与皇子容貌相同的替身,冷云就是其中之一。”
残稿里掉出一张泛黄的药方,正是“双生蛊”的解法——需以宿主血脉为引,配合至亲之人的阳气疏导。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若”字刻痕:“母亲说‘以心换心’,是要我用医术为你换血解毒。”
“不行!”楚墨扣住她手腕,“冷云当年给你下蛊时,就盼着这一天——用你的弱点逼你冒险。”
密道深处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无数药人举着刻有“沈若”二字的银针涌来,领头的正是戴着冷云面具的神秘人。
“楚墨,这些药人后颈的疤痕...”沈若举起烛台,火光照出疤痕分布异常,“像是被刻意标记的实验体。”
神秘人甩下面具,露出与冷云相似却更年轻的面容:“沈若,你母亲当年用冰晶兰救了这些废物,却没料到我会用他们的血炼药。”
沈若将冰晶兰粉末撒向药人,那些空洞的眼神中竟泛起泪光。神秘人惊怒交加,甩出的银针直击楚墨心口——
“小心!”沈若扑过去用银针格挡,两针相碰发出清脆响声,来针竟被撞断。
沈若在慌乱中翻开《毒经》,终于找到最后一页关于双生蛊的记载:
“若儿,楚墨的血需以药引调和,而你的医术..….是破局关键。”
楚墨抱住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发现她腕间不知何时沾到他的血,竟晕开与玉佩相似的双鱼水痕。神秘人疯狂大笑,转动轮椅撞向石壁——
整座密室开始坍塌,沈若在昏迷前看见,神秘人后颈的疤痕竟与楚墨耳后的朱砂痣形状相似。
“他与楚墨...共用同一批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