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恰恰说明了,花姐的重情义,她如萧何一般的诚挚、热情。
下车后,两人走在安静的林间小路上,看着护城河内微微流淌的水波,看着河边垂钓的老人,看着这祥和的画面,阳光洒在脸上,一切都是那般安好、惬意。
秦风捡起一块石头,扔到水面,溅起一片水花,引来垂钓老人的一片指责,秦风调皮的致以歉意,老人们也很快原谅了他。
他很享受这种生活气息,踏实、接地气,活的像个人,而不是机器。
他多想,伴着悠扬的鸟鸣,看着肆意生长的芦苇,遥望着远方不着边际的河渠,牵着花姐的手,一直走下去,无忧无虑,就像一对都市白领,各自有着烦恼、快乐、忧愁、压力,会在高兴的时候一起看电影、吃大餐,会在不爽的时候喝酒、骂街、砸东西,会生儿育女,会颐养天年,但这一切对秦风来说都是可望不可即,无比奢望的,而花姐的痛苦也只是一场悲欢离合,秦风呢?心里的孤独和苦闷,跟谁讲?没有倾诉,只有不断的下咽、下咽。
这便是最神圣的特战队员,这便是一日踏军门、终生震军魂。
但即便如此,秦风还要强颜欢笑,去劝说花姐,想开一点,往长远打算。
他是男人,他更是军人,他需要肩负太多太多的责任,就算再承受不住,只要有一颗口,他就不会退缩。
来到一段木质的观景台,两人扶着把手,静静的看着水面。
秦风瞥了眼鬓发被吹散的花姐,“如果离不开,就再开家吧。轻音乐酒吧,怎么样?真正属于都市青年的,避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属性,我想这应该适合你。”
花姐听后,有些惊愕,“你怎么知道,这是我一直想要的?”
“你的骨子里充斥着激情和梦幻,你有茹茹和裴湘的那种痞劲儿,但你又是根上特别纯净的人,你可以说是双面性格,所以,开一个纯洁的酒吧应该是最符合你气质的。”
秦风笑道,“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花儿胡同,怎么样?搞乐队驻唱、纯慢摇、喝酒聊天那种。”
“哈哈,花儿胡同,好文艺的名啊,听起来像去了大理的洱海。”
花姐开心的说道。
秦风又道,“不过你不能一个人开,那样干不下去的,我给你找了个合伙人。”
“谁啊?你吗?”
“我和你算一个人。另一个是贾诠。怎么样?”
秦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