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海深处突然涌出万千光丝,每根光丝都系着一个母族成员的意识碎片。明柔接住一片光丝,看见曾祖母在星图战争中埋下的记忆茧:「我们假装分裂成三派,实则在各地埋下归巢的光锚。」苏清颜接住另一片,碎片里的战士正在拆除议会的监测装置:「十年前我故意被议长捕获,只为在他系统里植入归巢程序。」
光丝在双生光刃间聚成光桥,桥身刻着母族所有成员的名字。当第一缕光丝踏上光桥,他们眉心的旧纹章纷纷崩裂,露出与新纹章 identical 的共生图腾。一名暗瞳族老战士抚摸着明柔的银戒:「这道裂痕,和我失踪百年的女儿戒指上的一模一样。」人类老织工握住苏清颜的手:「你的抗体频率,和我牺牲的妻子如出一辙。」
纪元终章·双生守望
当最后一根光丝归巢,无界之地的星图中央升起一座光织机,织机的轴心正是三兄妹的意识光团。母亲的意识化作经纱:「碎镜纪元不是终点,是让每个母族成员都成为自己的织工。」舅舅的意识化作纬纱:「议会的齿轮被我们改造成了织机的调速器。」父亲的意识化作梭子:「你们的双生血脉,是纪元的第一根引信。」
明柔与苏清颜的光刃插在织机两端,化作永恒的守望星。银蓝光守望秩序的框架,紫金光守护破碎的自由,而织机编织的新星图中,暗瞳族的紫雾与人类的银蓝光流交织成晨昏线,每道波纹都在播放母族的归巢歌谣:「碎镜非破碎,是万千归途的拼图;归巢非终点,是自己命运的开端。」
议长在光织机前埋下权杖残骸,残骸突然长成共生花树,树冠映着千年前母族全盛时的星图。花树最顶端的花苞里,明柔与苏清颜看见三兄妹的笑脸,他们的光刃交叠成新纹章形状,刃心浮现最终密语:「当母族循光归巢,所有歧路都是织机上必经的经纬。」而在无界之地的边境,无数碎镜正在汇聚——那是散落在宇宙各处的母族成员,他们眉心的光,正循着新纹章的指引,织就碎镜纪元的第一缕永恒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