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阿坤和赵虎是有备而来的,几天前在大厅被秦风暴打,赵虎一直怀恨在心,他回去后发誓要把秦风踩到脚下,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呵呵,牛逼算不上,不过收拾你这种渣渣,还是很简单的。”
秦风不屑的上下扫视着他俩,抱着膀子,一脸的轻松,“你俩一块吧。我只有一只手。”
两人分居左右,猛的各自从怀里掏出了一把三十多公分的军刺,刀刃锋利无比,这种杀伤力极强的军刺异常尖锐,特别是那锥体的外形,猛的扎入人身的话,甚至可以直接将人扎透,从胸脯刺到后脊,非常正常,而在天河的地界,但凡亮出这家伙了,那就昭示着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的战事要发生,甚至可能会出人命,之前在一个烂尾楼工地上发生了一场大的群体械斗,双方各自动用了不少于三十把这种军刺,打的难解难分,凄惨无比,嚎叫声不绝于耳,一战下来,血流成河,光人命就出了五条,重伤者二十多个,几乎全部轻伤。这件事被通报到了省里,省厅领导要求彻查,严打天河境内的黑势力,贾诠压力很大,发动了一次非常盛大的公安严打行动,查封了很多黑势力管控的场所,搜查出了几千把军刺、几十把五连发枪械,无数的砍刀、开山刀,并抓了很多典型,有的甚至判了重刑,并对军刺的危害性做了新的归类,但凡查出此类刀械的,定会严惩。打那之后天河地界上的混混对它的使用就谨慎许多了,因为它确实太容易要人命,谁都不想失手杀人,原本一件小事,将对方打伤、打服即可,可不小心掏出这家伙,一时没控制住,说不准就会要人性命,那惹下的麻烦只能自己来扛。
而此刻阿坤和赵虎掏出了这玩意,摆明是要跟秦风玩命。
如此狭小的空间内,两人一左一右揣着军刺向他逼拢,无论是躲闪空间还是战力发挥都将受到限制,对秦风很不利。
现场气氛猛然骤降,看到这一幕后,赵军的嘴角露出一分得意,他一本正经的哼道,“你俩要干什么?都是自家弟兄。我相信秦风刚刚是跟我开玩笑的。对吗?”
秦风不屑的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就是想告诉你,以后少特么在我面前得瑟。从今天开始,我与你划清界限,包括花姐。从此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秦风已经想清楚了,如果花姐非要想留在天河,也可以,毕竟她对这里有感情了,这些年的经营,也积攒了不少人脉和关系,重操旧业或者干点别的都可以,秦风个人也对天河有所熟悉,并且多少有些感情了,长大后他就一直在军营,没什么机会在都市生活,现在让他带花姐离开,还真有些不舍。
如果秦风初到天河时的想法只是保证花姐的安全,那现在就多了一丝关怀,安全只是最基本的,能让她快乐,活的精彩才是对她真正的庇护。
如果只是为了活着,却活不出自己,那与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过去秦风就是个大头兵,不懂感情,只知道执行任务,一板一眼的像个机器一样,现在他跟着花姐接触以来,学会了变通和容忍,能深入了解一个人的内心,能在一旁默默的陪伴,才是最大的照顾。
“你什么意思?想带萧金花走?”
赵军冷着脸,哼道,“你别以为有点靠山就不可一世了。你现在惹了季家、老孟、李法献甚至贾诠,你以为离得开天河吗?你的所有动向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等风声一过,他们就会向你伸出恶手,到时候没了我的庇护,你将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