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什么东西?时浅到现在也没见着。
只是无端承受着司凛的怒意,比这寒冬的天儿更冷,比这刺骨的风更硬,没由来的让人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
哼哼两声,时浅看司凛的目光变了,勾了勾唇,眼角挑起一抹笑意。
伸手,直接摸向司凛的裤子口袋,方才那张纸条被胡乱塞进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军装裤衣料,摩挲着的,司凛喉咙一紧,有些受不住,当下就捉住她那只作恶的手。
“做什么?”
一出口,嗓子竟也沙哑了,暗嘲自己那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她面前竟已经这般溃不成军,于是乎,司凛松了手,摇了摇头,任由她作恶。
没了束缚,时浅成功掏到那张万恶之源的纸条,皱巴巴的,抖落了两下才展开,还没来得及看清,男人又用身子挡住,却明显是放软了语气。
“别看了,我不再问了。”
但时浅已经拿到手了怎会轻易放弃?眼神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如法炮制了方才司凛看她的神色。
方才那一出一出跟唱戏似的,已经很不符合司凛平时的行为作风了,而像他这种专横霸道的人,自然不会当人家面丢脸的。
于是乎,在时浅看清那上面字之前,司凛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一本正经的理了理衣领,颇有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之势。
这纸就是普通的纸,但那上面的字写得倒还挺好看的,时浅瞥了两眼,随即挑了挑眉,颇为不可置信盯着司凛的背影。
这是……醋了?
司,这是给浅小姐的聘礼,不日来娶,爱你的修冥。
末了还配了一个搞怪的小表情,时浅甚至能想象到他写着字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