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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最近的一家军区医院,没有所谓的工作日或者休息日,全天人满为患。
司凛在远离商场之后就把时浅放下来了,此刻两人逆着人潮往里走。
若不是占着身高优势,说不定还会跟丢。
手上那点小伤,时浅自己就能搞定,完全没必要往大医院里挤,可司凛向来是不喜欢听别人的意见,甚至还会拿出阶级属性来一番说教。
时浅不想听他啰嗦,索性跟着他图个耳根子清净。
前面一排排消毒药水,纱布等等医用物品,时浅不太情愿的伸出了手。
先前一直藏在后面,司凛还没发现,如今暴露在空气之中,掌心因为剧烈摩擦破皮出血,几条无规则的血痕遍布,虽然称不上血肉模糊那么恐怖,但也绝对是让人看了第一眼不想再看第二眼的。
男人目光阴沉,站在医生身后认真凝视着时浅的手掌心。
时浅的手很白,骨骼纤细而且很长,而原本该有的纹路和薄茧也都被血肉模糊的看不清,只能见那医生一点点的拿棉签清理。
捏着时浅的手腕,几乎整个掌心都包裹在她手背外……
很亲昵的一个动作,尽管并没有多余的含义在里面,
可刷的一下,屋内降了好几个度。
无声的压迫感袭来,而某位爷自己感觉不到,但那医生头顶已经在冒冷汗了。
他干了什么吗?为毛总觉得后面凉飕飕的。
就连时浅都感觉到了医生的紧张,抬头对上司凛的视线,一番无声的交谈,
男人始终是板着一张脸,半晌,却是难得妥协的出了门。
压力骤然消失,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那医生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些,略微尴尬的笑了笑,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刚才那和是你男朋友吗……呵呵,还挺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