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陆骁轻松躲过,顺势抓住安安的手腕,轻轻一带,就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声音带着磁性的蛊惑,“圣旨赐婚的旨意都在路上了,夫人还想赖账不成?嗯?”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安安浑身一颤,羞得用力推他:“陆骁!这里是伤兵营!你……你快放手!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看见又如何?”陆骁非但不放,反而收紧了手臂,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理直气壮,“我抱我自己的夫人,天经地义!谁敢多嘴?”他顿了顿,语气又酸溜溜起来,“倒是夫人你,对谁都那么温柔。刚才那小兵,脸都红了!哼!”
安安被他这明目张胆的醋意和歪理气得哭笑不得:“陆骁!你讲不讲理?我是医者!对病人温和是基本的!难道要我板着脸凶他们吗?”
“我不管!”陆骁像只护食的大狗,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惩罚性地啄了一下,随即又觉得不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因羞恼而更加红润诱人的唇瓣,喉结滚动了一下,“反正……夫人只能对我一个人笑那么好看!对别人,保持距离!这是‘惩罚’!”
说着,不等安安反应,他飞快地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捕获了她的唇,将她的抗议悉数吞没。不同于初吻时的蛮横,这个吻带着熟悉的占有欲和日渐醇熟的温柔,辗转吮吸,带着不容抗拒的甜蜜。
安安起初还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很快便在陆骁炽热而深情的攻势下软化了身体,手臂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回应着他的索取。伤兵营的草药气息中,弥漫开一丝旖旎的甜香。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陆骁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看着怀中双颊酡红、眼波潋滟的未婚妻,得意地舔了舔唇角:“下次再对别人笑那么好看,‘惩罚’加倍!”
安安羞恼地捶了他胸口一下:“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