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自己的小帐篷,反手插上门栓,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息。
而此时的陆骁,看着那道慌乱消失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瓣。
“比想象的.....还要软,还要甜.....”他低语着, 舌尖仿佛还残留着那清甜。
自那晚之后,陆骁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彻底抛开了“世子”的矜持和年龄的顾虑,开启了死缠烂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追求模式。
“安大夫,今日可有空?可否指点下武艺”陆骁邪魅一笑地说。
安安头也不抬,手里的药杵捣得更用力了, 发出“咚咚咚”的闷响,仿佛在砸某个人的脑袋:“世子武艺超群,属下不敢指教。伤兵营事务繁忙,世子请自便。”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陆骁也不恼,反而踱步进来,凑到她身边, 故意压低声音,带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忙?我看安大夫捣药捣得很有力气嘛。 还是说.....在生我的气?怪我那天.....太用力了?”最后几个字,暖昧得能滴出水来。
安安去晾晒草药,他也会“恰好”路过,帮她搬沉重的药筐。
“我自己能行!”安安想抢回来。
陆骁轻松避开,目光落在她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为未来夫人效劳,天经地义。”直白的话语让安安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最让安安招架不住的,是他总是猝不及防地问那个要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