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萍和晚秋结伴去了医院,谢若林和晚秋结婚这么久也没怀孕,谢若林让她也查查。
翠萍和晚秋手挽着手去医院,翠萍问:“晚秋,你和你先生结婚多久了?”
“快一年了吧。”
“你们怎么也不要孩子?”
“我不想跟他生孩子,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吃药。”
“什么药还能管女人不生孩子,嫁都嫁了,睡都睡了,为什么不要孩子?”
晚秋满脸忧伤:“当初我要不是走投无路,我嫁他,读书的时候,喜欢我的人多的是。”
“嫁夫随夫,黄河水是不能往西流的。”
“能,六月可飞雪,黄河可西流,反正我是不会和他生孩子的,我宁愿和余……和别的男人生一个,也不跟他生。”
翠萍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心里还是惦记着我家男人。”
“嗯,嫂子,还是你懂我。”
“呸,小骚狐狸,臭不要脸,破烂货!”
“嫂子,你喜欢你们家男人,我也喜欢你们家男人,咱们是一伙的,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眼看二人要翻脸,翠萍深吸一口气:“算了,反正你也惦记不到,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嫂子,我对这苍天也是这么说的,反正我觉得我和谢若林也长不了,我到你们家当丫鬟吧。”
翠萍气哼哼地来了句:“你……你脑残,你简直无可救药!”
很快两人重归于好,到医院做了检查,两人拎了一大包药往回走。
翠萍很久没出门了,两人在街上逛了起来,买了胭脂,又买了几尺花布,兴高采烈地往回走,忽然听到路边有人喊她:“陈桃花,陈家大丫头,老陈家的丫头。”
翠萍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路边一个卖烧饼的正冲她招手。
翠萍顿觉大事不妙,好巧不巧,遇上了陈桃花老家的地主王占金。
怎么把他给忘了,这个王占金可是惹了不少麻烦,你说天津这么大,还偏偏能遇上,真让人头疼。
王占金正支着摊子卖大饼,难得在天津看到同乡,赶忙走到她面前,笑呵呵道:“大丫头,出息了,这革命不如嫁人吧,乡下闹土改,非要镇压我,我就跑出来了。”
她赶忙装作不认识:“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我王占金呐,巧枝的舅舅,你们小时候在一起玩的呀。”
“认错人了!”翠萍低着头拉着晚秋就走,留下一脸茫然的王占金。
晚秋好奇地问:“是不是你把人家给忘了?”
“是他认错人了。”
“是你嫌贫爱富,怕人家找你借钱吧!”
翠萍心虚地道:“哎呦,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我。”
晚秋却一脸狐疑地看着翠萍,显然不相信她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