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玄靠在椅背上，手搭在椅背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个先前在街上看到并且印象深刻的人！

那个眼睛非常漂亮的人。

“是他！”

“你认识他？”蔡程问道。

“在街上看到过，当时他还把我给吓到了！”赵青玄说道。

“他把你吓到了，怎么回事？”蔡程问道。

“他的眼睛漂亮，但他的眼神有点吓人，充斥着各种欲望，和他交谈，我真的挺怕他把我给吃了！”赵青玄说道。

“他以前不这样的，以前他的眼睛是很干净的，干净的眼神搭配上他漂亮的眼睛，让人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心生好感，觉得他是个很…”

想了一小会，才说出了两个词汇，“觉得他是个很干净的人，是个心思很纯净的人！”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我曾经以为，他会这么一直干净下去，但没想到，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变成这个样子，你很失望？”赵青玄问道。

“是很失望的，但却不是对他失望，而是对这个城市、对这个世道失望，以前那么干净的一个人，现在怎么满身铜臭味，眼神那么明亮、纯洁的一个人，现在变的暗淡，欲望恒生！”

“他得是经过了多少次痛苦的挣扎，在一次次的痛苦的选择中，将那个干净的、纯洁的他剥夺出身体，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蔡程说到这里，眼眶都红了。

“他以前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啊，但这个世道，将他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赵青玄看着他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他想说，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在这个世道下，依旧还有很多干干净净的人，在一次次的选择中，依旧坚守了自己，所以不能全怪这个世道。

就在这时候，一个老者走了过去。

“我还以为我认错了，原来真的是你啊！王星眸！”

老者坐在了他的对面，打量着他，说道：“变的不一样了啊！以前你的那双漂亮的眼睛，现在不见了啊。”

王星眸并没有理会他。

“而且还变的没礼貌了，以前有人和你打招呼，你都是很热情的去回应的，现在怎么不理人了呢，你这孩子！”

王星眸抬头看向他，“有什么事情？”

“你曾经最漂亮的东西，现在怎么这么丑陋了呢？”老者直接指责道。

“关你什么事！”王星眸冷声道。

“我这是关心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给我说话！”老者说道。

“用不着你的关心！”王星眸已经吃完了，擦了擦嘴，站起身，走到了酒楼门口，这时听到了他身后传来的声音。

“聊聊？”

“你们是谁？”王星眸转身，看到身后有两个人。

这两人正是赵青玄和蔡程。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蔡程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