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栩一大早就带着百解去看开幕式,听闻还从民间招戏班和歌舞班来的。
“你不去,是因为我还在这吗?”
睡了一觉,精血似乎又被吸收了一截,白龙素来惨白的脸此刻竟多了几分粉意,巴掌大一张小小的脸,蔺慈安忍不住用手盖了盖,果然,都还没有她手大。
花不再唔了半天,“蔺慈安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手上是不是摸鸡屁股没洗,有股鸡粑粑的味道,臭臭的。”
蔺慈安:……
她认输一般取出一枚丹药,“给你炼了这个,有一味鸡凤冠。”
听着像是鸡身上的零部件,实则只是一株草,形似鸡冠,成熟时会转成绛色,故而叫它鸡凤冠。
“正好饿了,”花不再接过那枚赤色丹药,塞进口中嚼着,蔺慈安炼制的丹药不止形好色好,连着味儿也好,“吃了精血,才知道之前回来的血气是多么稀薄。”
算起来,已经吃回来四滴精血了。
“之后要两滴精血一起炼制。”蔺慈安观白龙对精血吸收良好,没什么不良反应,打算加快些节奏。
前期是最慢的,一滴两滴的熬着,在她的预估中,收回二十滴精血,就足以拓实白龙目前脆弱的肉身,往后十滴十滴一起应当都没什么问题。
五十滴精血是一道坎,迈过这道坎,她们方能万无一失地迈入山海。
“好哦,都听你的,近来我的疼痛感也好一些了,就是引动灵机时经脉还有些撕裂感。”花不再说着就引着院中的灵机下雪玩,“上次用我族秘术的后遗症还得再养养。”
用了秘术一时爽,用后简直是火葬场。
比起最开始走两步路胳膊腿就跟灌铅了似的,连带着呼吸都如同拉老风箱一般的难受,现在这个状态已经好多了。
“走了走了,咱们也去凑热闹。”花不再拉着蔺慈安往出走,“你说丹比的时候他们是不是都会炼贵一些的丹,炼坏了我去要点丹药渣也可以的哦?”
蔺慈安:……
花不再:“炼器大比……”
“你咬不动。”蔺慈安直截了当打碎了白龙的幻想,“咱们没钱补牙,再再。”
花不再:……
“我已经很省钱了,大师姐。”她垂头丧气,“我都去吃丹药渣了,你说精血怎么也不养一养我的牙。”
白龙不太相信她牙口依旧不好的现实,问蔺慈安要了虚无之金的项圈戴在了脖子上,一路走一路咬,“我自己磨一磨吧。”
蔺慈安:……
铃铛声一响,时栩就知道是白龙醒了。
她抱着百解在人群里左蹿右闪,恨不能变成真身瞬移到白龙身边。
“主上,您醒啦~”时栩迫不及待地打量着花不再,发现她气色有些转好,一双金瞳望向她的时候,有股天真无邪的纯澈。
白龙却咦了一声,金瞳竖起盯着远处,“为什么黎雾川身上会有我的血气?”
以前分明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