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锦鸡现世,黑市交易(1 / 2)

五月的夜雨来得急骤,青瓦上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张建国站在四合院中央,望着老槐树在风雨中摇曳的枝桠,掌心贴着裤兜内温润的玉佩——那是他重生后觉醒的空间钥匙。指尖轻轻摩挲,意识瞬间沉入混沌,再睁开眼时,已置身于雾气氤氲的空间内。

灵泉在石缝间潺潺流动,水面倒映着虚空中悬浮的金色光点。他掬起一捧泉水,清冽中带着淡淡草木香,水珠落在掌心竟凝成七彩光晕。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用灵泉灌溉外界植物,前世在书中读到的“千年灵槐”传说,此刻正待验证。

暴雨停歇时已近子时,张建国将灵泉均匀泼洒在老槐树根系周围。水珠渗入泥土的瞬间,树皮上竟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金色纹路,宛如古老的符文在雨夜中苏醒。他屏息凝视,只见树冠顶端悄然绽放出第一簇槐花,雪白的花瓣边缘泛着淡淡虹彩,在夜色中犹如星子坠落。

次日破晓,四合院被此起彼伏的鸟鸣声惊醒。秦淮茹端着木盆正要去打水,忽见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从老槐树顶端展翅掠过,尾羽展开足有三尺长,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在晨光中流转,宛如流动的霞光。

“哟!这是凤凰吧?”三大妈举着笤帚惊呼,院中晾衣绳上的麻雀、房檐下的燕子,甚至远处电线上的乌鸦,此刻都纷纷飞向老槐树,数百只鸟儿围绕着七彩锦鸡盘旋,形成壮观的“百鸟朝凤”景象。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走来,浑浊的眼睛忽然亮起:“当年我在故宫见过孔雀开屏,却从没见过这般神鸟。”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七彩槐花,花瓣在掌心轻轻颤动,竟散发出淡淡檀香,“这槐花竟有七色,莫不是仙家神树?”

张建国站在廊下,看着满树璀璨的槐花——原本普通的槐树此刻枝干粗壮数倍,树皮泛着青玉般的光泽,每簇槐花都由七种颜色渐变而成,花瓣薄如蝉翼却坚韧异常,晨露凝结其上竟不滴落,反而汇聚成细小的彩虹。

“封建迷信!”易中海的怒吼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这位一大爷叉着腰站在院中央,目光灼灼盯着老槐树,“去年东厢房漏雨就是这树遮光,如今又弄出这等妖异景象,必须砍掉!”

张建国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本草纲目》,翻到“槐实”篇:“一大爷,书中明言‘槐花味苦、性平,主治五痔,心痛眼赤,杀腹脏虫,及皮肤风热’。如今这七彩槐花经雨水润泽,正是入药佳品。”他指尖划过书页,特意露出系统伪造的“太医院验方”批注,“何况这树根深扎地基,砍了怕是要伤了四合院的风水根基。”

众人窃窃私语间,街道办王主任夹着公文包匆匆赶来,腋下还夹着本《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修订草案。三大爷闫埠贵立刻凑上去,指着树上的七彩锦鸡道:“主任您看,这鸟长得比孔雀还稀奇,肯定是野生保护动物,得充公交给国家!”

张建国上前半步,从裤兜摸出一张盖着“北京市农林局”红章的文件:“根据五三年颁布的《野生动物保护暂行条例》,人工驯养的珍禽受法律保护。这锦鸡是我上个月在西山捡的受伤雏鸟,好不容易养活,您看这《动物防疫合格证》,还是街道办李干事盖的章呢。”

王主任接过文件仔细端详,鲜红的公章和工整的批文让他一时语塞。三大爷急得直搓手,忽听墙头传来“哎哟”一声——傻柱正骑在墙头上,手里攥着几串槐花,手指却被锦鸡啄得鲜血直流。

“张建国养凶兽伤人啦!”傻柱捂着手指跳下来,瞪着眼睛嚷嚷,“这鸟见人就啄,万一啄瞎了孩子眼睛怎么办?”

张建国冷笑一声,指尖在玉佩上轻轻一触,又一张文件凭空出现:“刚让防疫站的同志加急办的证,《特种禽类驯养许可证》,您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去街道办查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