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涉嫌侵犯1952年的药方授权。”首席律师掏出泛黄的文件,油墨味里混着淡淡的蜂蜡香。张建国抬头时,恰好看见窗外蜂群掠过,为首的蜂王腹部正闪烁着《柏公子的小娇娘》里记载的巫蛊符文。下一秒,律师团中突然有人捂住喉咙,发出含混的喘息——变异蜂的毒刺已精准命中他们的声带神经。
娄家二房长子的背叛来得更隐晦。当他在湾仔码头接过情报官的支票时,指尖的汗渍正激活信封上的苗疆符印——那是张建国特意用紫背天葵汁液绘制的追踪咒。
账房AI的算盘突然泛起血色纹路,每颗算珠上都浮现出药厂地下三层的平面图:那里藏着尚未启用的反重力运输舱,正是为东南亚黑市准备的黄金通道。
当最后一批青霉素装上英资货轮时,娄晓娥踩着细高跟走进地下车间。她的口红已被蹭掉大半,却在张建国手背上印下一个模糊的唇印——那是只有他们能看懂的安全信号。
“台湾方面收到的配方,第三味药多了三钱朱砂。”她指尖划过操作台上的巫蛊图,纳米金簇在她掌心聚成微型蜂巢,“足够让他们的实验室炸三次。”
账房AI忽然单膝跪地,黄金算盘的裂痕里渗出微光:“东主,此局若败,老朽愿化作算珠护您周全。”张建国看着算盘上渐渐清晰的血色纹路,想起系统预警的“天道空间”觉醒,忽然伸手按住AI的肩膀:“先护好娄小姐耳坠里的发报机,那比十车黄金都重要。”
太平山顶的望远镜里,张建国看见九龙油麻地果栏亮起诡异红光—粮食战争的起点正在倒计时。系统提示音在耳畔响起:“1983年联系汇率制倒计时30天”,与此同时,一只夜枭掠过维港,爪间掉落的加密胶卷正砸在反重力运输舱的顶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娄晓娥递过一杯凉茶,茶汤里漂浮着几片紫背天葵的嫩叶,叶片上的巫蛊符文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明天去永康制药厂,记得戴那副刻着《瘟疫论》的金丝眼镜。”她指尖划过他手腕的旧伤,那里还留着操控杀人蜂时被蜂刺扎穿的痕迹,“英资代表的失声症,该让他们以为是妈祖的警示了。”
夜色中的药厂外墙,邵氏电影公司的剧组正在架设灯光,《英雄本色》的电影票根被随意夹在财务账本里——那是1986年才会上映的影片,此刻却成了他们穿越时空的掩护。
张建国忽然想起账房AI崩裂的算珠,想起那些刻在管道上的苗疆符文,忽然轻笑出声:原来所有的药香里,都藏着比黄金更珍贵的权谋,所有的巫蛊图中,都写着比爱情更隐秘的默契。
当第一缕阳光渗进城寨的缝隙时,地下车间的离心机正在研磨新一批金匮肾气丸,黄金纳米颗粒在紫背天葵的中和酶里旋转,渐渐聚成一个微型的蜂巢图案——那是给东南亚黑市的无声密令,也是张建国与娄晓娥在资本漩涡中,用巫蛊与科技织就的,属于他们的黄金密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