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绫惬意的闭着眼睛:“倒是便宜我们了。”
慕谨言因着常年在外奔走,庖厨一事上自是不在话下。
翌日三餐都是他亲手用这园子里的食材做的,晚间时还做了一份鱼片糕给她,是他来之前的一晚特意找了厨子学的。
在这园子里虚度了两日光阴后,慕谨言坐不住了。
到了午后,他直接换了一身利落的劲装带她来了花园,又将慕嘉言存放在库房里的长剑带了过来。
慕谨言行至她身侧道:“去后院吧,我觉得还是得教你个一招半式的,省的你再遇上那样的情况连自保都不敢。”
“前些日子闷在府里殿下不是已经教了射箭么?我可是苦练的紧呢,好不容易得空就不能歇歇?”
“就是因为得空才要练,过来试试我给你找来的这柄剑趁不趁手。”
瞧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只好站起身接了过来,行云流水的挽了个剑花。
她笑着摇了摇头:“有些生疏了。”
来时慕谨言特意将园子里的下人都撵去了前院,不许他们过来打扰。
是以,他们在一起说话也不必万般拘束着。
“云晟有几位将军,以及我的师父都是领教过容家剑法的,无一不赞剑法之精绝。先前一回来就同我讲了好几天,今日有幸能见识一二了。”
她收了身法问道:“你师父?”
“我师父是嘉言的舅父,是朝中五品镇护将军。”
她又问:“可是姓唐?”
慕谨言眼中闪过一丝讶然:“正是,你听说过?”
容绫回想着那日的光景:“听说过,先前父兄凯旋归家时也同我说过这些。”
“父亲说,唐将军的剑法枪法都很是出挑,只可惜不得重用官职也不算高。父亲说起时也颇有些为之惋惜的神情。”
慕谨言将自己佩剑破钧握在手中:“是有些可惜......不说这些了,你也休要再说起什么故意躲懒。”
“我怎么是躲懒......”
慕谨言唇边勾起,忽的剑尖飘然至她身前。她下意识提剑抵挡:“你耍赖!”
“谁让你躲懒?”
“你不怕我杀了你?”
“若是死在王妃的剑下,为夫甘之如饴。”
她侧身躲过,身形如风,手中长剑朝他刺来时亦有一阵凌厉的剑风。
手腕翻转灵巧,时而如风似雪,时而迅猛如虎每。一招都暗藏玄机的落在他意料之外的地方。
虚实难测,委实让人捉摸不透。
须得万分警惕才能勉强应对。
慕谨言察觉她剑锋一偏,知晓她是故意露出破绽,他登时上前想让她乱了阵脚......
谁知她竟飞身而起,在空中翻转至他身后。
剑尖直直的指向的后背:“你输了。”
他无奈道:“你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