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摇想要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指尖却像坠了千斤重的铅块,绵软地垂落在冰冷的地面。
“别怕。”
阿克苏滚烫的掌心贴上她后颈,带着惩罚意味揉开方才撞出的肿块。
柳扶摇在眩晕中被他攥着腰翻了个身,月光石墙的凉意浸透衣料,将她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抽走。
鎏金锁链顺着她的小腿滑到膝盖,又被人刻意收紧,勒出一道渗血的红痕。
她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残存的巫服被扯成碎布条,寒夜的风掠过腰侧的肌肤,激起细密的战栗。
阿克苏咬住她肩胛骨时,柳扶摇迷迷糊糊地想抬手抓他,却被对方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带着铁锈味的吻一路向下,当他咬破她锁骨下方的皮肤时,柳扶摇终于呜咽出声,声音破碎得像风中摇曳的烛火。
“别……我错了,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气若游丝地呢喃,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压制。
“我只要你。”
阿克苏忽然攥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月光将他瞳孔染成血红色,他先前蒙眼的白带早已不见踪影。
柳扶摇早在当初救他便知晓他并不是个瞎子,他是装的,所以此刻并没有显得多么震惊,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与阿克苏还有纠缠。
他俯身时,柳扶摇在混沌中嗅到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混着自己血液的腥甜。
地牢角落突然传来锁链响动,惊得柳扶摇浑身一颤。
阿克苏却头也不回,扯开她凌乱的长发缠在自己手腕上,在她耳边低声冷笑:
“看清楚,这里只有我们。”
他的手指勾住她腰间残存的系带,在布料彻底剥落的瞬间,柳扶摇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而你,只有我。”
……
再次醒来,已经不在地牢了,反而是装横奢靡的卧室里,柳扶摇能感受到自己那身边炽热的温度,和自己酸软无力的赤裸身体上那只有力的臂膀。
她真的很想给他一个大大的耳光,却发现自己不仅魔力尽失,暗月手环也不见踪影。
柳扶摇小心翼翼地拿开搭在自己腹部的手臂,想要起身,脚踝上、手腕上的链条却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卧室显得格外突兀。
“醒了?”
阿克苏刚刚睡醒,嗓音低沉沙哑,却又极具压迫力,让柳扶摇一下就被吓到了。
她迟疑地扭过头去,纤细柔软的腰肢被卷土重来的手臂慢慢拉拢,而男人眼底不加掩饰的浓烈欲望让柳扶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膛。
“没……再睡一会。”
有些认怂的柳扶摇决定反客为主,直接径直躺下,准备装快速入睡,却引来男人喉咙里发出磁性的轻笑。
“你还记得,你当初怎么帮我治疗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但事实是他昨晚的疯狂,让身体素质称得上强劲的她身上都留下不少青紫,稍微用点力的触碰,都会让柳扶摇疼得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