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染安抚完鳄鱼,重新看向赵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什么借口,你中饱私囊就是错,你爸爸生病,你爸爸不容易,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是你在工作上,霸凌鳄鱼,克扣鳄鱼粮食的理由,你缺钱可以和我说,可以和动物园预支付工资,或者去贷款都可以。”
“但你以次充好替换动物园的食物,就是犯法的。”
“之前我也给过你解释的机会,当时只要你和我主动承认错误,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是你自己不珍惜,甚至觉得只要你不承认,就没有人查到你的把柄,更甚至找各种理由来搪塞我。”
“现在东窗事发了,又想来征求我的原谅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机会给过了就是给过了,存在侥幸心理抓不住就是你自己的过错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赵蕾现在你被解雇了。”
闻言,赵蕾瞬间慌了。
她想上前去拉扯沈时染的手臂,可看到脚边的鳄鱼时,又生生停下了步子。
她厉声道,“园长你不能解雇我。”
“为什么?”沈时染好整以暇地问出口,她倒是想听听她不能解雇的理由了。
见状,赵蕾立马神气起来,嘴角带着轻蔑的冷笑,“沈时染你不要忘了,沈夫人可是我姑姑,你要是把我给开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中饱私囊动物园一点钱怎么了?我贪的也是我自己家了,不要忘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外人,一个假千金,和沈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比起来我才是真正和沈家有关系的人。”
赵蕾虽然神气,但碍于脚边的鳄鱼,根本不敢凑上前。
‘小染染这个女人好恶毒呀,要不要鱼上去咬死她。’
‘对呀对呀,嘲讽鱼也就算了,竟然敢嘲讽小染染,这死女人是不想活了。’
眼看着鳄鱼就要冲上前了,沈时染反应迅速扯住鳄鱼尾巴,“不用你们动嘴脏,而且咬人是犯法的,是会被抓走宰杀的,你们咬了她,还是便宜了她。”
沈时染安抚完两只鳄鱼,重新对上赵蕾的视线。
她重重拍了两下手,“没错,我的确是假千金,一个沈家的外人,但沈总却把动物园送给我这个外人,而不是送给你这个多少沾点血缘关系的人,就足以证明你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在沈家还不如我这个外人。”
“当初沈总创业失败,你们生怕沈家会和你们借钱,沾染上沈家这样穷亲戚,连夜和沈家断了来往,让你们没想到的是沈总之前还存了一笔备用资金,沈总就是靠着这笔备用资金又东山再起了,可是你们已经和沈家断了来往,想重新吸沈家的血是不可能的。”
“你之所以能来动物园,也是你爸爸去求的沈夫人,沈夫人看你们可怜,念着最后那点血脉亲情,将你安排到了动物园工作,你们却眼高手低,嫌弃沈夫人只给你一个饲养员的职务,而不是动物园经理职务,甚至还去找沈夫人闹过,后来被沈夫人当众打脸,才乖乖回来。”
不同于圈子里的其他豪门,沈家不过是靠着沈父眼光白手起家,他们不过是小有资产的末流豪门,与真正的豪门根本没法比。
当年沈父创业失败后,刚好抓住宠物兴起时代起家,创办了宠物用品以及猫粮狗粮品牌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