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和童蛟也吃了。
果然药物有灵,不消片刻,都恢复了元气。
如今既然那和尚已经不在了,那接下来肯定也就不需要担心做什么了。
鲍二奎和童蛟立马决定和小叶子去找洗髓池,既然如今已经答应了她,那肯定需要帮忙的,正好他们也有时间。
收拾风烟锁翠微,乱山穷处结岩扉。
青天不尽鸟飞尽,吴楚川原似衲衣。
因为时间关系,回到家里去不太现实,既然如此就只能找一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了,顺便恢复一下。
三个人一起走,不远处,是一座乌瓦黄墙的寺院,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庙前的照墙上书写着“寒山寺”三个大字。沉雄的晨钟,正在那些飞檐翘角的建筑群落中间萦绕递送,不绝于耳。
这泉亭便是练功学武又是休息的好所在了。
练毕,三人择路而下,踏着浅白色的熹微,先过了茶尖村,又沿着七里塘一路东去。
虽是田岸小道,但不乏鸟语花香。
过了狮子山,就到了枫桥镇。他们站在江枫桥上。
此时,到处都看不清。
好在他们出门的时候准备的东西还挺充足的,有火折子。借着火折子的作用,能够看到不远处,是一座乌瓦黄墙的寺院,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
庙前的照墙上书写着“寒山寺”三个大字。看到这几个字,小叶子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首诗,说起来,这首诗还是师傅逼着她才记住的。
朱门白壁枕湾流,桃李无言满屋头。
墙上浮图路旁堠,送人南北管离愁!
小叶子在门口伫立片刻,顿然似有所悟。
在快要进去的时候,她问了问旁边的两个人:“你们猜,我在这里看到了什么?”
“什么呀?”
“诗!”
“诗?在哪里?我们怎么看不见?”
小叶子竭力捕捉闪现在脑际的那突然生出的那种通灵的意境,她很想告诉她的伙伴们。
可惜,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表达它们!
“也怪!”她说,“我明明意会到了,就是说不出!”
“说不出是因为没人罚你吃老酒!”鲍二奎说,“诗不是作出来的,而是罚出来的,要知道过去我就是有这样的经验。”
他得意地又念道,“早上放个屁,骑马到山西……”
“好了好了!”童蛟笑道,“你再作诗,我又要笑得走不动路了!”
“我想,”小叶子语气一转,却十分凝重,“你应该多读点书才好呢!”
“哈!”童蛟笑道,“你是怕他这个‘武夫’之名不好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