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垂眼珠一转,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我有个好办法…”
说着,她的手悄悄滑入被窝。
“……”
江阔浑身一僵,随即倒吸一口冷气:“你…你这是跟谁学的?”
“自学成才~”沈星垂得意地眨眨眼。
江阔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一把扣住沈星垂的手腕:“等等…你这样…会不会累着?”
“嘘…”沈星垂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别说话。”
江阔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媳妇儿…”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沈星垂轻笑一声,她能感觉到江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两人同时僵住。
江阔痛苦地闭上眼睛,额头抵在沈星垂肩上:“老天爷这是在考验我吗…”
沈星垂憋着笑,“快点结束不就好了…”
“……”
片刻后,江阔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在炕上。
他一把将沈星垂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我媳妇儿怎么这么聪明…”
沈星垂嫌弃地擦了擦说道:“快去打水。”
江阔麻溜地爬起来,轻手轻脚地去院子里打水。
回来时,看见沈星垂已经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半张小脸,睡得正香。
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干净手,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
窗外,月亮悄悄躲进了云层。
……
第二天清晨,沈星垂醒来时,身旁的被窝已经凉了。
她摸了摸空荡荡的炕沿,这男人还真是天天起得比鸡还早。
洗漱完毕来到前院,眼前的景象让她愣在了原地。
院门紧闭,厨房前的空地上赫然摆着半扇肥猪,白花花的猪肉在晨光下泛着油光。
江母和李建梅正蹲在一旁的大铁锅前烧水,热气腾腾的水雾弥漫开来。
“星垂醒啦?”李建梅抬头看见她,擦了擦额头的汗。
沈星垂走近一看,那猪肉肥瘦相间,色泽鲜亮,一看就是上好的土猪肉。
有些诧异,没想到江广这么快就能把肉给弄回来。
这才过一个晚上了。
李建梅压低声音道,“老四一般都是夜里出门,第二天天没亮就回来。”
沈星垂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看来这里的黑市应该是夜里上人。
“嘘——”
江母示意她们压低声音,指了指西厢房江广的房间,“昨儿一宿没怎么睡,我让他在屋里补觉呢。”
正说着,江阔扛着锄头从后院过来,衬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大半。
江母连忙招呼:“老三,你替老四去上工,让他好好歇歇。”
“行。”江阔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