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生气,惹不得!
古笛悲催地想……她又双叒叕得哄容狗了。
容寐像座山一样站古笛身后,一手捂住她眼睛,手臂揽过她的腰腹,硬生生把她夹走。
古笛一向懂得察言观色,知道容寐心里震怒,便忍住肚腹的反胃感,不做挣扎,乖乖让他抱走。
枫茗客栈外。
县衙主事、兵部库部司郎中等人还在附近候着。
见两人出来,所有人围上来,那好奇的眼神,像是找到瓜田吃瓜,可惜没吃饱的碴。
“大人……”
出了客栈,容寐就把古笛放下,负手往远处走。
古笛小跑追上去,扯了扯他衣袖,拉他的手,像给狗撸毛般摸了摸他手背,小声说:
“你别气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在吃酸醋,花海觊觎我,是他龌龊,他思想肮脏,我心里只有你就好啦~”
“你放心,我以后见了花海绕道走,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他当成个神经病陌生人,他敢跟我搭讪,我揍他!”
“夫君,你别气了好不好,怪只怪我长得太好看,招来烂桃花,我以后尽可能少出门,乖乖待在家里等你回来好不好?”
“更何况说起来,你也被顾荻觊觎过,我想到还有点生气,现在他俩凑一对,我们解脱了,你应该高兴对不对?”
容寐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站在竹柏树下,任由古笛扯着他衣袖哄他。
古笛使劲挠容寐衣服,使出浑身解数哄他,内心深处却是浓浓的反差。
该死的花海,害得她又得哄容狗!
还有容寐这死狗,怎么这么难哄啊,比前几次生气还要难哄,她编得都快没词了……
容寐凝眸盯住古笛,看她笑看她撒娇,看她鼻尖亮晶晶的汗水在阳光下灼灼发光,看她粉红粉红的小脸憋着倔强。
良久,他无奈叹了口气。
“走,送你回家。”
古笛诧异:“那你呢,你以后不回家了?”
容寐不满地敲她脑壳子,幽幽道:“尽胡说,我还要回御史台处理事情,酉时下班。”
古笛弱弱地‘哦’了声,牵住容寐的手,乖乖缩回他身后。
男人都好面子,尤其是在下属面前,更要面子!
古笛知道,此刻她无需多言,站在容寐身边装个乖巧娴熟即可。
花海还在客栈内,他言语花翘,但应该是个事后君子,不会任由顾荻自生自灭。
容寐嘴唇贴着古笛的耳畔,用仅她一人能听见的声音,暧昧地说——
“我希望我下朝回来,看见你在床上勾引我。”
古笛脸色瞬间爆红,容寐这流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居然……
想屁吃啊他!
古笛暗暗下决心,今晚绝对不能让容寐得逞!
县衙主事问:“大人,有人涉嫌食用耕牛,还冒用你的名字,这案子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