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国安、公安三方力量几乎同时赶到现场。

杨副部长也在第一时间赶到，看到晕倒在地的何雨柱，脸色瞬间变了：“快，抬上车，送医院！”

何雨柱浑身是血，面色苍白如纸，被几名军人小心地抬上担架，送往最近的人民医院。

……

深夜，人民医院手术室灯火通明。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在抢救室里来回奔走，护士从里面接连跑出来，取血包、输液、缝合器械，一秒不停。

外面，杨副部长、王团长，还有国安局两位高级干部站在走廊中，一言不发。

“从他身上的伤势判断，是国外训练过的杀手干的，也有可能是特种兵，且手段非常凶狠。”一位国安干部脸色铁青，“他能撑到打完电话，简直是奇迹。”

王团长眉头紧锁：“看来徐德亮……果然不是一般人。”

杨副部长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小何之前就提醒过我，说保卫科可能出问题……可我们都没想到是徐德亮。现在看来，真是低估了他。”

国安干部道：“好在这次暴露了，我们会立即对徐德亮的关系和活动轨迹进行布控，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它抓获。”

王团长点头：“我们军方全力配合”

……

清晨五点，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一个满脸疲惫的中年主刀医生摘下口罩，走到几人面前：“手术很成功，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伤得太重，后期需要长时间静养。”

几人长长舒了口气。

“什么时候可以问话？”王团长问道。

“起码得等清醒以后，估计最快也要下午了。”

“好。”

……

午后。

何雨柱终于睁开了眼。

头顶是熟悉的医院天花板，鼻腔里插着氧气管，手臂上吊着液体。耳边，是心电仪器缓慢而有力的“嘟——嘟——”声。

“醒了！”护士惊喜地喊了一声。

随后，一众人等鱼贯而入，杨副部长、王团长、国安的人都到了。

何雨柱费力地抬起手，第一句话便是：

“二车间，一定要……派人看守，防止再回来偷去废钢渣”

王团长握住他的手：“放心，已经控制住了，没有任何遗漏，废钢渣也已经安全转运。”

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

杨副部长靠近几步，轻声道：“小何，你辛苦了。接下来你什么都不用管，好好养伤，剩下的，我们来处理。”

何雨柱点点头，眼皮一沉，又陷入了昏睡。

杨副部长心疼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对王团长说：“王团长，我希望你能派些士兵在这里驻守。我担心徐德亮会趁机报复他，另外，何雨柱在这里住院的消息，务必不要向外界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