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根本没那回事!”
秦淮茹急得语无伦次,这颠倒黑白的指控让她自己也被卷入其中。
陈杨并不在意,你想喊就喊吧。四合院这么多双耳朵,不正等着听这些闲话吗?让他们听去,至于名声,白眼狼一家早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还管什么脸面?
贾张氏充耳不闻秦淮茹的话,高声朝院子外喊道:“快出来啊,都来看看,这里有人仗势欺人,欺负我们儿媳妇。”
陈杨依然镇定自若,你爱喊人就喊,这事跟我没关系。人越多,丢的脸越大,到时候看谁更难堪。
贾张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直呼厉害。
若到这时还不清醒,那就太奇怪了。
深夜本无娱乐,如今出了这等事,怎能错过?
贾张氏口中所指之人,大杂院众人心里明镜似的,还能是谁?
必是陈杨无疑。
在这大杂院里,只有他能担得起“领导”
二字,旁人谁又有此资格?
贾张氏与陈杨又起争执,话题竟似与秦淮茹有关,实在耐人寻味。
今晚不眠!
起身观戏!
这般热闹,岂容错过?
易中海睡得不沉,加之入睡早,稍有动静便惊醒。
隔壁大妈亦然。
陈杨与秦淮茹争执时,两人均已醒来。
但他们并未立即出门,而是先在屋内,借窗观望。
月光洒下,室内可窥院子景象。
易中海何等敏锐,虽只见秦淮茹,却断定背后有贾张氏。
秦淮茹如此珍视自身清白,怎会此时出现在陈杨面前?
“当家的,要不咱出去瞧瞧?”
大妈忧心忡忡地对易中海说:“要是事情闹大了,怕是难以收拾。这种烂泥掉裤裆里,谁能说得清呢?”
“你懂个什么?真是糊涂!”
易中海压低声线斥责,“这里面的事情比你想象得复杂,还有不少隐情。贾张氏肯定脱不了干系,我们现在根本走不开。”
确实走不开,眼下自保为先。
再说了,陈杨可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他年纪轻轻,为何偏偏要找秦淮茹这样一个寡妇?
要是真有想法,早就行动了,何至于拖到今天?
等着瞧吧,这又将是一出好戏。
首先冲出来的是何雨柱。
因为秦淮茹总能带给他满足感,所以他无论何时,只要听说她家有难,总会第一时间赶到。
就像现在,贾张氏在门外大声嚷嚷,何雨柱立刻想到秦淮茹可能遇到麻烦。也只有秦淮茹才会招来这样的是非。
毕竟没人愿意和贾张氏那种人结仇。
至于贾张氏说了什么,何雨柱已经顾不上听了。
只要有人敢惹秦淮茹,哪怕是天大的人物,何雨柱也绝不会轻饶。
“是谁?谁敢欺负秦淮茹?”
何雨柱像头暴怒的公牛,冲出屋子,握紧拳头准备动手。
但当他看清院里站着的人,特别是陈杨时,顿时怔住了。
陈杨?
何雨柱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陈杨这样出色的人物,还是领导,怎么可能会去为难秦淮茹?两人根本搭不上边。
随即,他察觉到陈杨身上散发出的酒味。
难道是喝醉了?
可这也说不通啊。
陈杨的酒量,何雨柱再清楚不过,几乎滴酒不沾,更何况他身为厨子,多年来泡在厨房,对酒性了如指掌。
像陈杨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喝醉。
既然他还清醒,那就不会有酒后失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