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在场的人此时又依稀记得裴时川那天也是叫秦野“四哥。”
我吸着草莓牛奶乖巧点头,他又伸手揉乱我的头发,冲着那群人翻了个白眼儿,让王德发他们先进教室,他则跟着秦野一起带着我往秦野办公室里去,
“走,咱不搁这儿听野狗乱吠。”
刚靠近秦野办公室,我就看到了黄致远,他脸色惨白,脖子上还贴着纱布,站在教务处门口,低着头正被黄景行低声训斥警告着什么。
在看到我们来后,他被黄景行往前推了一把,
“说话。”
黄致远压下心里的不甘,声音僵硬,像是生锈的齿轮:
“姜同学,对不起,是我胡说八道……”
我歪头盯着他的脖颈,没吭声儿。
他见我盯着他的脖颈,下意识的捂住伤口,身形往后一缩。这个昨天还嚣张跋扈的人,此刻却像只惊弓之鸟,连指节都泛着青白。
我见他这样反而想笑,他害怕的样子…还,怪有意思的。
今早的医院病房里,黄致远可不是这副怂样。当时他一听他哥让他来学校跟一起来给我道歉后,立马就炸了。
他坐在医院病床上,脖子上缠着纱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哥,凭什么让我给她道歉,那个姜安宁就是个疯子!她居然敢咬我!我要让她退学!”
“啪!”
黄景行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脸色阴沉得可怕:“退学?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黄致远被打懵了,捂着脸满眼的不可置信:“哥?她不过是一个纪家不要不承认,养在犄角旮旯里的玩意儿!”
黄景行捏着手机,屏幕上是今早股市的暴跌通知,黄氏集团的股价直接跌停,几个重要合作方同时撤资,银行也开始催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