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状,从枕下又摸出两粒青褐色的草木精粹,塞到小双嘴里:“吃下去,辛苦你了。”
小双含着药丸点头,默不作声,继续调息。
何雨柱活动了几下身体,确实感觉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吩咐丁秋楠去叫医生来。
医生来了,看了之后满脸狐疑:“这……恢复也太快了吧?”
何雨柱:“我觉得自己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
医生:“你肺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没有半个月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出院。”
何雨柱:“那不如给我照个x光片,看看结果。”
医生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让人安排了检查。
等胶片洗出来,连医生都倒吸一口凉气。
片子上何雨柱的肺部没有一点阴影,纹理清晰,比正常人还健康!
院长亲自过来看了两遍,眼镜都差点摘掉,随后连连摇头:“这也太邪门了……”
几位医生纷纷围上来,嘴里全是“怎么可能”、“不科学”之类的感叹。
院长没敢做主,亲自打电话请示王团长和杨副局长。
两边回话都同意——
放人。
丁秋楠帮着何雨柱收拾东西,小双则默默走到一旁,拨了个电话,向部队报告任务完成。
不久,医院门口驶来两辆军绿色吉普车。一辆是轧钢厂的,另一辆挂着卫戍区牌照。
临分别前,小双从何雨柱手中接过一小包草木精粹,算是何雨柱对她的答谢。
何雨柱:“回去路上小心,你这么快帮我把伤治好了。我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以后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
小双也没多说什么,上了车,一路疾驰而去。
何雨柱和丁秋楠则上了轧钢厂的车。路上,他吩咐丁秋楠:“这几天你也别上班了,好好歇几天。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
丁秋楠点头应下。
临下车前,何雨柱看着坐在后座的丁秋楠,语气柔和却认真:“你这几天照顾我……我记在心里了。咱们俩的事,我不会装糊涂。很快,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丁秋楠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神有些迷离。
和丁秋楠告别之后,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病房的清静与温情仿佛还残留在他的呼吸间,但此刻他要面对的,是铁打的现实,是厂里那堆堆等着拍板的事务。
办公室早已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的水杯换成了新的,烟灰缸被倒空了,窗户也敞着,吹进一股深秋的风。
何雨柱坐下后,立刻叫来了王秘书,先了解这几天厂里的动态。王秘书一边翻着笔记,一边简明扼要地汇报道:
“这几天倒是没出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常规事务,食堂这边修了蒸汽管,宣传科催着要宣传板报,还有保卫科那边说接下来要增加夜间巡逻人数。”
何雨柱点点头,把王秘书递上的几份文件看了一遍,在上面签了字。
他坐在桌后,捧着搪瓷缸里的热茶,望着窗外的轧钢厂车间楼影,心里却已飘到了另一层次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