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就要去拿放在一旁的夹板,打算重新给他装上去。
可何雨柱却笑了笑,抬起右手朝她轻轻挥了挥:“别紧张,丁医生,你看我这手,灵活得很,哪儿像受过伤的样子?”
说着,他把左手也抬了起来,在她面前比划了几下,手腕转得飞快,关节也没有半点僵硬的迹象,连抬东西的力气都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接着,他自然地从丁秋楠手里接过饭盒,一边打开一边说道:“多亏了小双,他用了一种特殊的疗法,居然把我这胳膊给治好了。现在这胳膊啊,跟原来一样灵活好使。”
这番话听得丁秋楠一愣,满脸难以置信。
“昨天你胳膊还动不了,今天就跟好了似的?你开玩笑呢?”她半信半疑地看向小双,“真是你治的?”
小双睁开眼,理所当然般点了点头,眼里却掩不住那份骄傲,仿佛一个孩子在炫耀自己的杰作。
丁秋楠皱着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没再多问,只是深深看了小双一眼,心里却怎么也想不通。
三人吃完早餐后,都在病房里休息,一时间竟有些安静。
大概九点半左右,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是杨副局长。
他刚一进门,便看到何雨柱靠在床头,脸色红润,说话有声,整个人跟前天那个奄奄一息的模样判若两人,顿时忍不住大吃一惊。
“我这是……走错病房了?”他开玩笑般地说了一句,但神情却是认真地打量着何雨柱。
“你这是吃了仙丹了吧?这才两天不到,你居然就能自己坐起来说话了?”
何雨柱笑着说:“托您的福,歇了两天,确实好不少了。现在就是肺部还疼,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其他都没事了。”
杨副局长走到床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这是王秘书早上给我送来的,一封挂号信,是轧钢厂厂里收的,寄信人名字没写,只在背面标了个‘x.d.L.’的缩写。”
何雨柱接过信,一看到那几个字母,眼神顿时一沉,撕开信封,展开信纸看了起来。
随着一行行文字映入眼帘,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信的内容很简单:
何雨柱先生: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台湾了。
很抱歉把你打成重伤,但我是在执行任务,这没办法。
你破坏了我的计划,也识破了我的身份,我把你打成重伤,算我们扯平。
你我各为其主,没有私人恩怨。这一别,大概就是永别了。相识一场,还是祝你早日康复,保重。
——徐德亮。”
何雨柱看完,将信递给杨副局长。
“是徐德亮写的。”何雨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