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汤姆还是没从弗洛达的房间搬走,但是作为交换汤姆答应了弗洛达如果有人在的情况下就自己藏好,藏在哪都行。
虽然仍然有一种自己上不得台面的感觉,但总比之前被人毫不犹豫的赶出去来得好。
当然,你要想指望他安安稳稳不搞事那是不可能的,这家伙嚣张的霸占了弗洛达的床将人赶去了沙发,又在人睡着了之后施咒将人捞了过来。
因为他在所以完全没睡着的弗洛达:不是,他有病吧。
第二天一早,德拉科一早来找弗洛达的时候正好碰上她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带着一晚上没休息的烦躁。
在见到德拉科之后她揉了揉脸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露出了一贯的笑容:“早上好。”
“早啊,没睡好吗?”看着弗洛达眼下的黑青,德拉科有些担心的询问道。弗洛达摇了摇头,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她还奢求什么睡不睡好啊。
想到这里她心里的那一点怨念很快就释然了,毕竟多给自己找气受难受的可是自己啊。
今天她有计划的,要把塞德里克带出来到伏地魔身边转一圈,怎么样做到超绝不经意可是一个学问。
于是乎,那天所有看过塞德里克尸体的人都看见了那样神奇的一幕,长着和逝者一模一样面容的人就像是听话的傀儡一样跟在弗洛达的身后,精准的像是机械一样完成着对方下达的每一个指令。
如果说唯一一点和塞德里克不一样的,大概就是眼睛。如果说原本塞德里克的眼睛是蒙住太阳后又透着温暖的灰蓝色的云,那么这一位就像是地面上印着那片云的水潭逐渐被血染红一般,透着死气还有绝望。
弗洛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眼抿了一口红茶。她对周围所有人的态度都很满意。
而在她身后站着假装傀儡的塞德里克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眨了眨眼,缓解了一点眼睛改色后的不适。
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这客厅里的脚步声人来人往,森冷的感觉顺着两人的脊背向上攀升,直到所有的声音中有一串脚步变得清晰。
在今天之前塞德里克并没有见过伏地魔,只在偶尔的那些传说里听过他的事迹。都说文字的力量是强大的,可有些东西只有真正见过才会明白其中的恐怖。
他开始庆幸,还好弗洛达早就和他商量过暂时保留一部分对他躯体的控制权,并在伏地魔出场的那一刻就强行控制住他。
毕竟傀儡不会抖动对吧。
杯中红茶的画面开始颤动,弗洛达抿唇敛下自己心里那最后一丝紧张,将茶杯放下朝着伏地魔的方向露出一个笑容:“父亲。”
伏地魔微微抬了抬头就当做是回应,他的目光落在了站在沙发后方那个低着头的身影。
这个人……不是死在弗洛达的手下了吗?
“他是谁?”
听着伏地魔的问题,弗洛达抬手让塞德里克抬起头。两人的视线交会,塞德里克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对面的人已经摒弃了大部分人类的外貌,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更像是蛇怪与人类的结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