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则天传奇

第四章 无字碑歌

林悦站在乾陵的无字碑前，望着武则天用突厥文刻下的\"凤凰涅盘\"四字，忽然明白李淳风临终前的预言：\"碑成之日，血流成河。\"她掌心的水晶巨龙玉玺正在融化，液态金属渗入碑底的玄武岩缝隙。

\"天后，这是突厥文...\"林悦的声音在发抖。

\"本宫知道。\"武则天将染血的匕首插入碑身，\"太平公主的凤凰军残部，正在用突厥狼毒箭刺杀李唐宗室。\"

林悦取出显微镜，将匕首上的血滴在玻片上。瞳孔骤缩——病毒在镜下形成太极图案，阴阳鱼的眼睛正是太平公主与李治的面容。

\"这是龙凤病毒的终极形态。\"林悦将磺胺粉撒向碑文，\"天后可知，此毒需用龙血化解？\"

武则天忽然狂笑，割破手腕让黑血流入碑底。无字碑突然发出龙吟，浮现出《推背图》真迹：\"女主昌隆，必弑亲子。\"

\"林爱卿，本宫要你用龙凤病毒...\"武则天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悦望去，看见李治手持染血的突厥狼首剑，正从武则天背后刺来。水晶巨龙玉玺突然脱离掌心，化作液态金属包裹住女皇。

\"雉奴，你敢弑母？\"武则天的瞳孔变成竖线。

\"母后，您已经不是人了。\"李治的声音带着哭腔，\"林少卿，快用抗体！\"

林悦取出小竹的混合抗体，却发现药瓶结着冰晶。她忽然笑了，将药瓶浸入液氮：\"真人，用您的五禽戏针法！\"

当银针刺入武则天的璇玑穴时，无字碑轰然倒塌。林悦看见太平公主的身影从碑中升起，她的瞳孔燃烧着金色火焰，手中握着染血的《推背图》残页。

\"林悦，你以为杀了本宫就能阻止预言？\"太平公主将残页抛向空中，\"真正的女主在西域！\"

林悦取出乙醚麻醉剂，却发现药瓶是空的。她忽然福至心灵，将青霉素药膏涂在玉玺碎片上。液态金属骤然凝固，形成透明的生物屏障。

\"这是...活体防御网？\"孙思邈震惊无语。

\"正是。\"林悦将抗体注入李治体内，\"真人，准备开颅手术。\"

当手术刀划开李治的颅骨时，终南山的云海突然炸开。林悦看见阿史那·思摩骑着汗血宝马而来，他的弯刀上缠着染血的突厥文密信。

\"林少卿，波斯王要您用玉玺换太平公主！\"思摩掷来鎏金宝箱。

林悦打开一看，里面躺着具水晶棺，棺中少女面容与太平公主七分相似。她用显微镜观察，瞳孔骤缩——少女体内竟同时存在龙凤病毒与突厥蛊毒。

\"这是太平公主的克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