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尚药局，林悦发现小竹正在发烧。她用显微镜观察血液，看见熟悉的凤凰病毒。\"小竹别怕，阿姊给你种痘。\"林悦颤抖着取出疫苗，\"这是用凤凰抗体制成的...\"

\"阿姊，我怕...\"小竹攥紧她的衣袖。

林悦强忍着泪水，将疫苗注入妹妹静脉。她忽然想起现代那个夭折的妹妹，也是这样攥着她的手说：\"姐，我疼...\"

三日后，小竹高热退去，瞳孔中浮现出凤凰纹路。林悦抱着她喜极而泣，却听见外面传来喧哗。

\"林少卿，突厥使团求见！\"宦官的声音带着恐惧。

林悦走出尚药局，看见颉利可汗的儿子阿史那·斛瑟罗跪在丹墀下。他的额头缠着染血的《推背图》残页，上面写着：\"女主昌隆，必以突厥血祭。\"

\"林少卿，突厥愿臣服于武周。\"斛瑟罗将狼首剑放在她脚下，\"但要您主持血祭。\"

林悦望着剑身上的\"天可汗\"铭文，忽然笑了。她将青霉素药膏涂在剑上，病毒遇药即死。\"血祭可以，但要以太平公主的蛊毒为引。\"

武则天的金銮殿内，林悦将太平公主的蛊虫放入青铜鼎。她取出传国玉玺，和氏璧吸收了病毒，绽放出七彩光芒。

\"这是...\"武则天震惊无语。

\"这是凤凰涅盘。\"林悦将玉玺砸向地面，碎片化作漫天星雨，\"现在，该让突厥人见识真正的天可汗了。\"

斛瑟罗望着城楼上的异象，忽然伏地叩拜：\"天佑武周，天佑医神！\"

林悦望着远去的突厥使团，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小竹扶住她，发现她的瞳孔正在变成金色。

\"阿姊，你的眼睛...\"

\"这是病毒与抗体融合的副作用。\"林悦取出显微镜，\"小竹，你看到了什么？\"

\"是...龙。\"小竹颤抖着说，\"在你的血液里，有龙在翱翔。\"

林悦忽然想起敦煌壁画中的五爪金龙，那是武则天称帝时的祥瑞。她望着大明宫的飞檐，那里正飘来武周王朝的金缕衣。

\"该去终南山了。\"林悦握紧传国玉玺，\"太平公主在等我们。\"

（第四卷第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