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拿到手，就是大功一件，这功杜老五不想错过。

与杜老五一样想法的还有刘石头，刘石头的身份与杜老五差不多，都是军统留下的孩子。

只不过杜老五的父亲还活着，而刘石头的父亲早早就死了，刘石头也是在小伙伴的骂声中长大的。

后来刘石头加入特务的队伍，他的小伙伴不是死了，就是残了。

而那一切都是刘石头的报复。

要不是有人帮刘石头扫尾，刘石头早落案了。

王艳听着杜老五的交待，只觉得手里的笔有变成刀的趋势，她想杀了刘石头。

这人也太凶残了。

被出卖的刘石头阴测测盯着杜老五，要不是现在动不了，刘石头都想亲手掐死杜老五。

杜老五交待了不少机密，苏沫便好心的给他止了血，然后换一个人审讯。

牛眼男子本来是不怕的，可是经历了有口不能言，身体还不听使唤后，牛眼男子怕了。

他觉得苏沫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这种人哪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得罪的啊。

牛眼男子后悔招惹了苏沫，他就不应该贪财翻进苏沫的院子。

特别是听了杜老五与张大强的交待，牛眼男子觉得他好像摊上大事了。

这事要解释不清， 他可能这辈子都见不了天日。

不等苏沫开口，牛眼男子流着热泪开始交待。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偷盗是不对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呜呜，我就是一个小偷，我与他们啥关系也没有啊。”

“闭嘴。”苏沫眼睛一瞪，吓的牛眼男子打出一个哭嗝。

“我问你答，再敢多说一个字，扎死你。”苏沫扬扬手里的竹刺，吓的牛眼男子一哆嗦。

“姓名？”

“陆现。”

“年龄？”

“23。”

“师父是谁？”

“老乞丐。”

嗯？苏沫瞅了牛眼男子一眼，继续提问，“你偷过最厉害的人是谁？”

“你。”

苏沫额头划过黑线，王艳低头偷笑，这个牛眼倒是有意思啊。

“偷过哪些官员？”苏沫又问。

“偷过副市长，副局长，副主任......”

牛眼男子报出一串名字，不管是哪个官，前面肯定都有一个副。

这引起了苏沫的兴趣，追问道：“为什么偷的都是副的？”

“副的权力小，上面有人压着，丢了东西也不敢声张，只敢偷偷的查。”

苏沫没想到牛眼会这么想，忍不住看向王艳，难道副的都是这德性？

王艳微微摇头，示意苏沫继续问下去，这个时候纠结这个问题没啥用。

苏沫只得继续提问，询问牛眼男子都偷过什么好东西，谁家的东西最好偷。

既然是小偷，那就问相关的问题，让苏沫没想到的是牛眼男子还挺专业。

不仅报上自己偷过的东西，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些东西是哪个副官家的。

偷东西时要注意哪些，怎么踩地形，怎么选目标，说的是一套一套的。

这家伙一看就是认真研究过。

苏沫天马行空的问，牛眼老实的答，还真让苏沫问出了几个有用的情报。

比如林副市长手里藏了一张瑞士银行的存单，那存单金额还不低，足有两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