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天机神府势力太大,一直想方设法寻找他们,“祖孙”三代这些年小心翼翼东躲西藏,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九斗老人也不敢行医挣钱,所以日子过的很清贫。
养育欢喜九斗老人也是费尽了辛苦。所幸把欢喜拉扯大后,感恩懂事的欢喜就承担起照顾九斗和李愚的责任,日常缝缝补补洗洗涮涮计划生计都靠欢喜。九斗老人将欢喜当亲孙女待,李愚将欢喜当亲闺女看,这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不是亲人似胜亲人。
现在他们经济来源是靠欢喜和李愚平日在山里打些猎物卖了换钱。不管卖多少钱,欢喜都严实捂着,真是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文花。
每隔一段时间欢喜会出谷到二十里外的镇上采购些生活用品,还会给九斗老人买最喜欢喝的酒,给李愚买最爱吃的卤猪肝,反而给自己舍不得买东西。
由于最近李愚情绪不稳定,经常“罢工”,所以也没猎到多少动物,卖的钱只能维持日常生活,过的很是紧巴。
“喜儿啊,我两日未去看那只‘猫’,现在如何了?”
“爷爷,他简直不是人。你说他最快也得五日才能下床,但是他今天他就能扶着东西下床挪动了。”
“他是人,但他真不是一般人!那他可想起什么?说了些什么?”许刺宁恢复的速度也让九斗老人意外。
“他还是什么没想起来了,加上身上冒绿光,有时候痛苦不堪,这只‘猫’显得很烦躁,比肉丸子发情时候还烦躁。也可理解,毕竟忘了一切,整个人也绿了。爷爷,”欢喜用期待神情看着九斗老人。“你想出办法去除他身上的蛊了吗?”
九斗老人点点头,许刺宁中的蛊,他取了样儿,最后还是在李愚的帮助下弄明白了,许刺宁中的蛊是来自西方世界的“女巫之蛊”。是女巫控制人用的。这种蛊不会要人命,但是会让人功力尽失,十天之内若不去除,就永远废了。
“猫儿中的蛊是西方的女巫之蛊。华夏极为罕见。我也想出了医治办法,明天做准备,后日给他去蛊。”
欢喜听后,转身兴冲冲走了门,要将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许刺宁。
欢喜跑到许刺宁屋前,便听到屋里“噼里啪啦”响,像是桌椅倒地声响,还夹杂着肉丸子尖厉叫声,还有许刺宁骂骂咧咧的声音。
欢喜吓了一跳,赶紧推门进去。于是她看到了一幅让人啼笑皆非的画面。屋内猫毛乱飞,许刺宁趴在地上,肉丸子被他压在身下,他双手还掐着肉丸子脖子,嘴角还挂着一绺猫毛,看来在制服肉丸子过程中连嘴都用上了。
也不知咬了肉丸子几口。
许刺宁记不起自己是谁,又遭受蛊毒折磨,烦躁的如同一锅冒泡的沸水。结果肉丸子还不待见他,总是瞅机会欺负许刺宁。先前许刺宁睡着,它从猫洞爬进来,跳上床,两只爪子抓许刺宁脖子,不知是不是想趁着许刺宁熟睡将他掐死。
醒来的许刺宁忍无可忍,于是两“猫”展开激战。尽管许刺宁身体孱弱,站立都费劲,但是最终他还是连滚带爬制服了肉丸子。
欢喜看着眼前这景象,又气又好笑。
“快放了肉丸子,九斗爷爷有办法医治你了。”
许刺宁听了这消息开心不已,他笑着松开了肉丸子。肉丸子赶紧跳到欢喜脚下,冲着她“喵喵”地叫,似在控诉许刺宁的暴行。
“九斗爷爷真能去除我体内的蛊?!”
“你这运气,真是八辈儿祖宗都在地下给你烧香,让你遇到了九斗爷爷和愚叔,他们后天就给你除蛊。嘻嘻,你就不用再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