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之卉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我这儿还能有你感兴趣的事儿?”
花扶不再绕弯子,直言不讳:“大小姐落水那晚,你可曾亲眼目睹?”
之卉心中微震,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冷冷回道:“休要血口喷人,我们可担待不起这罪名。”
花扶不甘,追问道:“那昨日二小姐受罚时,为何又承认了此事?”
“那不过是被大小姐逼急了,一时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罢了!”之卉言之凿凿,神色未变。
花扶见状,心中暗自焦急,试探性地问:“你敢以誓言证明所言非虚?”
之卉迟疑片刻,终是昂起头,语气坚定:“有何不敢!”
花扶无奈,只得愤愤离去。之卉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连忙赶往二夫人居所,恰逢宸懿沫也在屋内。
“夫人,小姐。”之卉匆匆步入,神色略显慌张。
二人见状,不禁蹙眉:“何事如此慌张?”
之卉忙不迭道歉:“奴婢失态了。”
宸懿沫不耐烦地催促:“说吧,何事?”
之卉一五一十地道来:“大小姐房中的花扶前来质问奴婢,问大小姐落水时,奴婢是否在场。”
宸懿沫动作一顿,问道:“你如何回答?”
之卉面露得意之色:“奴婢自然矢口否认。”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宸懿沫不紧不慢地继续倒水。
之卉应声退出,轻轻掩上门扉。林琳忧虑地望着宸懿沫:“沫儿,宸懿筱已开始追查此事,咱们得想法子撇清干系。”
宸懿沫端起茶杯,轻嗅茶香,语气决绝:“我不会让她得逞。”
林琳忧心忡忡:“你可有了对策?”
宸懿沫略一思索,语气平淡:“那晚唯有我与之卉在场,只要之卉缄口不言,她便无从查起。”
林琳仍不放心:“之卉,你确定她会守口如瓶?”
宸懿沫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死人,是最可靠的保密者。”
“什么?”林琳闻言,惊得花容失色,她难以置信,自己的女儿竟会为了一己私欲,不顾他人死活,这还是那个温顺乖巧的女儿吗?
宸懿沫淡淡道:“母亲,此事您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分寸。”此刻的她,已深陷泥潭,无法自拔,绝不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沫儿,切莫做傻事啊!”林琳焦急劝阻,而宸懿沫早已起身,决绝地迈出房门,步入晨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