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在徳洛爱丝灵魂里的一抹星光,在一次次的可能选择中,完全融入了徳洛爱丝的灵魂。
‘啊,这是,什么,我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感觉我的心,好像,有什么进来了。
我,好像,回到了我的小时候。
感觉有什么改变了,但是,说不出来。’
徳洛爱丝的心,已经在“■■”所准备的“梦”的帮助下,重铸了,她还没有注意到,只是有些微妙的感觉。
火苗已经重新燃起,即使她仍未知晓,但心的转变,会改变她之后的一切。
回过神来到徳洛爱丝愣愣的躺在地上,脸上也出现了泪痕,右手擦拭,尚且温润。
左手抚摸自己的胸部,感受心脏的悸动。
‘我,哭了,为什么,心好痛,和以前,在出租屋里自怨自艾一样。
我,在,...?那不是我失足跌落死亡之后发生的事情吗?
我死亡时,是23年。可是,我还在出租屋抱怨,因为24年忧愁毕业、答辩、工作、以后的生活那些东西。
哈哈哈,这么看来,我好像死早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是,让我知道这么多,那这一切又是什么。
我死了,为什么我会有这种记忆?为什么我会有,我未曾见过的可能。
继续那种深不见底的绝望,如同亲身经历,既然我都死了,就不要在让我像活着的时候,知晓未来和一望无际的终点了啊。’
心脏在咆哮,言说着,厌恶、愤怒、痛恨、怜悯、悲哀、迷茫、麻木、渴望...
闭上双眼,周围的风吹进身体。浸润四肢,抚慰那些噩兆吞噬掩盖了自己情绪的的器官。
大脑,开始重新开放情绪的出入。喷涌而出的信息,抵达各个部位,如旱逢甘霖。
那已经融入灵魂的意义,为搏动的心脏,提供了最后的推力。“前进”
那些交连嘈杂的情绪,全部都被压制,逐渐离开徳洛爱丝。
心已经重新接替那些沉寂太久的欲望,以摧枯拉朽的势头猎杀那些溢出的情绪。
仅有几根深蒂固,缠绕着心,与之成为构成心锁的一部分幸免于难。
‘啊,这样啊,我早就死了,我从来没有诞生在这个世界上过。
我,是,谁?
王智予?不不不,那只是血亲给予的目标。那是他们期望的物品,不是属于我的。
我甚至没有夺走过那个名字和身体,那不是我。也是,他们自身难保,他们出于‘无奈’,它们只是‘好心’,怎么可能有这些闲心思。
徳洛爱丝?这只是个代称,我,还不是她。我只是在欺骗别人,欺骗自己。
我用我所知的一切,去伪造舒适的衣服,用已经干枯的心,砸碎了做成面具戴上。
我躲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甚至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亲人、邻居、同事,他们每个人眼中的我,都不一样,我自认表里如一,可能从来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面貌,我也一样。
感觉,好像有一把锁,那里面,很重要。我,会在那里吗?还是说,我仍未诞生。’
在自我荒芜的原野上,丛生的情绪已经被修剪完毕,开始生长出新芽提供源源不断的情绪。
星光坠落,变成湖泊,给予这片枯萎森林一抹新绿。
抛去锁链的心,正在源源不断的为徳洛爱丝提供动力,温暖如同孩童时期的阳光,躁动如同蒸汽机械的轰鸣。
时间如沙粒般流动,新生的心,填满了大部分空缺,但仍有一处漏洞,一处最大的漏洞。
那里,被一个人,一个念头,一个希望所暂时填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