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米尔军团长他们一行顺着小路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了艾维斯的精神力治疗室。
艾维斯正在里面治疗今天的最后一个军雌,卡西米尔他们不欲进去打扰,就在外面的长椅坐下。
看着各个在林荫间悠闲地散步、聊天、自主训练的军雌,卡西米尔有种错觉,就好像这里不是充满痛苦哀叫的军雌治疗区,而是高级宜居星的小一个公园。
雌虫们下班之后,结伴在小公园悠闲地散步、讨论八卦和家里孩子的成长。
卡西米尔不自觉的感叹:“诺特,你做的很好。我们的军雌们在战场上舍生忘死,离开战场后,就应该得到一个良好的治疗环境。”
诺特中将有些惭愧地说:“其实这并不是我的功劳。如果不是艾维斯阁下,我怎么也想不到将第一治疗区改造成现在这样。
军团长,你的夸赞让我羞愧极了,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劳苦功高。
每天面对这些暴躁怒骂和痛苦哀嚎的战友们,我一直为自己的忍耐能力和心理疏导能力沾沾自喜。
直到我看到这一个月来军雌们的变化,我才意识到:有些时候,他们需要的不仅是昂贵的治疗仪器和所谓的荣誉勋章,他们也需要一个宁静的可以休息的港湾。”
卡西米尔拍拍诺特的肩膀。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知道吗?上次我在前线督导时,一个重伤的军雌被拉下战场后,昏迷以前留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要去第一治疗区!’足可以说明兄弟们对你的信任。”
诺特中将惭愧的说:“您就别夸我了,我实在是愧不敢当。以后我一定向艾维斯阁下学习,多为战友们考虑一些细节。”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艾维斯也已经结束了治疗。
“好了,你的治疗已经结束了,可以起来了。”
那个年轻的军雌留恋的睁开眼睛,被雄虫做精神力治疗的时候真的很舒服,就好像身体里的残渣一点点被去除,整个身心都仿佛痛痛快快的泡了一个热水澡。